益州,成都,皇宫。
刘裕手持文书,快步走入殿内,对着端坐主位的刘焉躬身道:
“父皇,晋阳传来消息!
刘辩要亲征刘协,并放话不许诸侯插手!”
刘焉抬眸,眼中闪过一丝异动:
“哦?刘辩与刘协终于要正面开战了?”
“正是!”
刘裕上前一步,眼中放光,
“父皇,这是天赐良机!
此前我们派使者联络刘表,被其推脱。
如今刘辩、刘协狗咬狗,我们正好趁机从汉中出兵!
首指司隶!
待他们打得精疲力竭,立刻挥师东进,得渔翁之利!”
刘焉面露沉吟:
“刘辩虽强,但与刘协死战,必耗损国力。
皇儿所言极是,此乃千载难逢的机会”
刘焉猛地拍案:
“裕儿,朕予你五万精兵,即刻进军汉中,与张鲁汇合!
随时准备伺机东进!”
“儿遵旨!定不负父皇所望!”
刘裕抱拳领命,转身快步离去。
荆州,襄阳。
州牧府内,洛阳使者手持诏书,正唾沫横飞地劝说刘表:
“刘荆州,陛下乃汉室正统,刘辩僭越作乱,
今陛下召你结盟伐逆,若你应下,日后必封公封侯,永镇荆州!
此乃忠君报国的大好时机啊!”
刘表坐在主位,面露犹豫:
“上使所言,某需斟酌
荆州刚稳,贸然出兵,恐生内乱。
就在此时,一名亲兵急匆匆闯入,高声禀报道:
“主公!紧急消息!晋阳天子决意亲征洛阳!”
“什么?!”
洛阳使者脸色骤变:“刘辩小儿如此狂妄!竟敢讨伐正统天子!”
刘表闻言,心中顿时松了口气,随即面露凝重,对着使者拱手道:
“上使也听到了,刘辩态度强硬,禁绝各方插手。
荆州乃大汉疆土,某身为州牧,当恪守本分,若贸然卷入皇室内战,恐累及荆州百姓。
结盟之事,某实在不能应承,还请使者回禀洛阳,望陛下体谅。”
使者气得浑身发抖,却又无可奈何。
刘辩的警告摆在眼前,刘表本就软弱,如今更是有了正当借口。
恨恨地瞪了一眼报信亲兵,最终只能冷哼一声:
“刘荆州好自为之!日后陛下平定叛乱,恐会追究今日之过!”
说罢,洛阳使者气冲冲地离去。
待使者走后,蒯越上前笑道:
“主公高明!
借刘辩之令推脱,既不得罪洛阳,又能安稳守着荆州,实乃上策。
刘表抚须长叹:
“非某高明,实乃乱世凶险,唯有守好荆州,方能保一方百姓安宁啊。
传令下去,加强各州郡防守,严守边境,不许任何人借道荆州,卷入洛阳战事!”
“诺!”
青州,临淄,刺史府。
堂内气氛肃然,嬴政身着玄色锦袍,端坐主位。
下方李斯,王翦,王贲,蒙恬,章邯,山狮驼,花云,花荣,董平等人分列两侧。
“主公,”
王翦上前一步,躬身禀报,
“前些日昌乐郡黄巾余孽聚众数万,盘踞深山作乱,
末将前往征讨,己将其尽数击溃,收编降卒三万,缴获粮草五千石,
现己押送回临淄县外军营,等候整编。”
嬴政闻言,微微颔首:
“做得好。降卒需严加甄别,精壮者编入新军,老弱者遣返,切勿生乱。
李斯,粮草调配之事,便交由你统筹。”
“属下遵旨。”
李斯躬身应下。
“报——!”
一名斥候衣衫染尘,冲入大堂:
“启禀主公!晋阳急报!
刘辩即将亲率大军征讨洛阳!
并传令各州郡,言此乃皇室内事,敢插手者必诛之!”
大堂内瞬间安静,众人目光齐齐投向主位的嬴政。
嬴政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端起案上茶盏轻呷一口,缓缓道:
“两个黄口小儿,终于忍不住要互撕了?
刘辩此檄文,与其说是告谕天下,
不如说是警告吾与刘焉、李世民等辈,勿要趁火打劫。”
嬴政放下茶盏,目光扫过众人,
“刘辩占西州之地,刘协居洛阳中枢,
二人相争,对我等而言,确是整合力量、窥伺良机的天赐之机。”
王贲闻言,眼中战意勃发,上前一步抱拳道:
“主公所言极是!
末将以为,刘辩主力西进,冀州必然空虚!
此正是我军北上,夺取河间、渤海等郡,甚至首逼冀州腹地的大好时机!
末将愿为先锋!”
蒙恬亦附和道:
“王将军所言有理!
冀州富庶,若得之,我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