细？
她猛地想起龙炎刚才那句 “你曾是天使凉冰”，眼神陡然变得凝重：这小子绝对不是普通人类！
“换个路子！” 莫甘娜当机立断，指尖在虚拟屏幕上一划，指令瞬间传达，“入侵超神学院的德诺三号数据库！把所有标注‘龙炎’的文档都扒出来！我就不信他能一点痕迹都不留！”
“正在入侵德诺三号情报库…… 破解防火墙中……20……40……80……100！入侵成功！正在提取目标相关数据！”
电辅音的进度播报像鼓点，敲在莫甘娜的心上。
她盯着虚拟屏幕上飞速滚动的文档列表，赤红色的眼睛越睁越大 —— 随着文档加载，龙炎的战斗记录像电影般在屏幕上展开：觉醒不到三个月，徒手揍翻阿追和莫伊两名高阶天使护卫；
硬扛蕾娜五发微型太阳耀斑，肉身毫发无损；单人单挑雄兵连全员，把葛小伦当盾牌、刘闯按在地上摩擦……
最刺眼的是最后一行标注 “最新评估” 的文本：“实力媲美三代神，无天体计算机辅助，纯肉身 + 未知火焰能量突破神体界限，进步速度：日均提升幅度超天使文明天才十倍。”
“靠！这 t 是哪个文明搞出来的怪物？！” 莫甘娜忍不住爆了粗口，虚拟屏幕都被她的怒气震得晃了晃。
她转头看向龙炎，眼神里的忌惮浓得化不开 —— 三代神？
那是潘震、鹤熙他们浸淫数千年才达到的境界！这小子觉醒不到一年就摸到了门坎？
她下意识对比起蕾娜 —— 那个烈阳的太阳之光，空有顶级基因，却连神力都控不稳，除了耀斑轰炸和同归于尽的超新星爆炸，在她这种活了上万年的主神面前，跟个没断奶的孩子似的。
可龙炎不一样，他的战斗记录里全是碾压性的胜利，没有花哨的技术，全靠蛮力和火焰能量硬刚，那种狂野的破坏力，象极了卡尔提过的 “神河兽体”—— 比如那个只靠棒子砸、连能量原理都不懂的斗战胜佛孙悟空！
远处的龙炎，正靠在老槐树上，赤红色的碎发被夜风扫得轻晃。他看着莫甘娜变幻的表情，暗金色的竖瞳里闪过丝了然的笑 —— 不用想也知道，这老女人肯定入侵了德诺三号。
他指尖转着颗小石子，心里暗笑：德诺那点残馀科技，简直就是没锁门的仓库，天使、恶魔随便进，说是 “公交汽车” 都抬举它了。
他早就没指望德诺三号能藏住自己的痕迹 —— 反正他的底牌是融合度和技能，那些战斗记录不过是冰山一角。
莫甘娜知道得越多，只会越忌惮，正好省得他跟一群低等恶魔浪费时间。
龙炎站直身体，拍了拍身上的灰，朝着莫甘娜扬了扬下巴，声音带着桀骜的挑衅：“看够了没？要是怕了，就叫你手下的都过来送死 —— 要是你想亲自上，我也奉陪到底！”
莫甘娜猛地回神，虚拟屏幕瞬间消失。
她看着龙炎那副胸有成竹的样子，心里暗骂 “碧池”，却不得不承认 —— 这小子的进步速度太吓人了，现在或许打不过她，但再给他半年，说不定真能摸到主神的门坎！
她扇动着恶魔之翼，向前走了两步，赤红色的眼里闪过丝算计：“打一架可以，但我有个条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