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难以放开手脚攻击。”
此时眼前的月夕，身形不过十五六岁，但此刻给她的感觉，真真切切的像一位照顾妹妹感受的姐姐了。
从出生以来，她都不喜欢自己的这位亲姐，不仅各个维度的学习能力超过她，且对待自己的方式相当冷漠。
曾经她听照顾二人生活起居的神官阿姨说过，人类的兄弟姐妹会如何亲爱，她非常羡慕，却从来没有感受过。
或许是因为她们都是神灵，都是至高神的孩子，基本的情感早已被剥夺。
所以现在的拂玉心里格外温暖。
姐姐她，其实什么都明白。
在月夕来到她身边接过生命衰微的清玄时，她清了清嗓子，难为情的开口：“谢谢你姐姐。”
这一声是从心底里发出的认可声音，并非以往戏谑般相称。
更不是一种简单，无情的形式表达。
月夕清风化雨般，微笑着回应。
“这一声姐姐，我等了上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