户的精锐,紧跟着前行。在这两百名色目精锐后面,是七个色目千户的主力大军。
“敌袭!敌袭啊!”
一声凄厉的喊叫,刺破了夜空。
然而此时已经太晚了,有五百名色目军已经进入了军营。
“杀!”
张西来手持重斧,发出一声巨吼,率领主力部队冲入了营寨。
夜间难辨敌情,其他两个营寨的敌军只是谨守营寨,不敢支持。
不到半个时辰,色目千户们已经取得了优势。
他们此时不急于消灭这个营寨中的敌军,而是驱赶着他们去冲击第二个营寨,进而是第三个营寨。
到了天光放亮之时,东面第一重营寨,已经完全落入了色目七个千户的手中。
不得不说,色目八旗虽然民族杂乱,信仰众多,但是他们的精锐和悍勇程度,其实并不比蒙古人与汉人差多少。甚至于,因为更想证明自己对赵朔的忠诚,更有对汉家皈依者的狂热,因此更加的悍不畏死。
说穿了,各个种族都是智人,其中的精锐有多大的先天差别?只是后天的生存环境、社会环境,教育和营养,让这些精英人物产生了差别。
比如生存环境恶劣的,更加悍勇敢战。
比如生活在富裕地区的,更加文明璀灿。
赵朔以八旗制度为约束,以汉家文化熏陶,以名利相羁拌,以充足的训练和营养相培养,创建了一支多民族的虎狼之师——色目八旗。
“赵赫麾下的七个色目千户,竟这么强?”
贵由得知这个消息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要知道,他虽然已经攻破了城墙,但只攻了当面的第一重营寨一天了,离着成功还早着呢。
据速不台估计,还需要两天的时间。
虽然贵由当面的大军人数是多一些,但那只是一些小国的联军,说他们比赵赫面对的阿尤布王朝大军强,谁信啊?
速不台仔细解释道:“其实也不能这么说,这七个色目千户,是占了偷袭的便宜,这招短时间内只能用一次。他们的战力,应该是不如我们的草原战士的。”
“即便不如,也差不了多少吧?”
贵由皱眉道:“那汉军八旗呢?你觉得和我们的草原战士比怎么样?”
“应该是不分上下吧。”速不台有些不大确定地说道。
与此同时,巴格达皇宫内。
“你第一个把城墙丢了也就算了。毕竟,赵赫手下的大军,擅长攻城是出了名的。怎么连第一重营垒也丢了?这让我如何向其他国主交待?”
卡米勒满面不满之色,向他的次子萨利赫看来、
萨利赫苦涩道:“的确,昨夜被偷袭了三个营寨,是我考虑不周知的错。但是,即便没有偷袭,他们白天也可能把那三个营垒破了。关键还是,赵赫的兵马太强啊!”
“狡辩!那怎么可能?赵赫麾下的兵马以汉人为主,还有一些其他种族的人,真蒙古人很少。他的兵马太强,那其他人麾下那么那么多真蒙古人不是得上天了?人家南北两个方向的营寨,怎么还安然无恙?”
“我也不愿意相信,但确实如此啊!您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虽然赵赫麾下的真蒙古人很少,却比真蒙古人还难对付?”
“一派胡言!我看你是被什么上帝之灾吓破胆了!”
顿了顿,卡米勒缓和了一下口气,道:“这样吧,接下来,你负责西面的营寨,我来负责东面的营寨。我倒要看看,赵赫的兵马,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是。”
萨利赫并不觉得自己的判断是错误的,乐得把这个烫手山芋丢给卡米勒。
卡米勒则满怀信心地亲自到了东面的第二重营寨中,主持大局。
要知道,他可是指挥着阿尤布王朝的大军,战胜过第五次东征的十字军,又亲自领军平定过叙利亚的叛乱的,自认为颇有军事才能。
虽然无法击破赵赫的大军,多挡几天总是没问题的吧?
然而,事实证明他的想法大错特错!
咚!
咚咚!
咚咚咚!
汉军的鼓点在有节奏地响起。
七个汉军千户,向着东面第二重营寨,发动了进攻。
没有什么奇谋妙计,当然也没什么夜袭。
更没有拿出什么卡米勒从未见过的神秘武器,就是震天雷都因为太过紧缺,没有使用。
这七个汉军千户,就是进行正规的攻寨战。
该填壕沟就填壕沟,该破坏矮墙就破坏矮墙,该冲进去就冲进去,该厮杀就厮杀。甚至什么为了胜利慷慨赴死的热血场面都没有发生。
刚开始,卡米勒还有些高兴。他有一定的军事素养,对于这种按部就班的进攻该怎么应对,早就烂熟于胸。
但是,很快就发现不对了。
他的确应对的完全正确,但就是挡不住汉军这七个千户的进攻!
他们就象是一台冰冷而无情的暴力机器,按部就班地,凭借强横的实力,碾压当面之敌。
就算卡米勒采用再正确的战术,也只能一步步地走向大败的结局,简直毫无还手之力!
仅仅用了两天半的时间,东面第二重营寨就宣告失守。
“这世界是怎么了?蒙古人就是我们难以应付的大敌,汉军怎么比他们还猛?这不仅是我们真神教的悲哀,而且是所有非汉人和蒙古人的种族的悲哀!真神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