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立功机会了。
彭义斌因为在扶桑之战中立功而升旗主,他国用安未必就不能!
顿了顿,国用安又向赵卓看来,道:“十三王子,你以为如何?”
“国万户乃是军中宿将,安排的自然极为妥当。不过,我有话说到前头,我既然是第八千户的副千户长,自然得随第八千户一起行动。而且,第八千户,不是您的中军。”赵卓淡淡地道。
“呃……”
其实,国用安还真准备把赵卓安排在中军的。毕竟,赵卓是王子,如果真有了个闪失,就算赵朔不治罪,他在八旗军中也就永远抬不起头来了。
不过,国用安转念又一想。
赵卓武艺的确高强,整个万户中没有一人是对手。而且,为了保证赵卓的安全,赵朔拨了二十名夜枭卫为赵卓的亲卫。
安全的问题,着实不大。
再说了,人家赵卓都提出来了,他还能当众驳赵卓的面子不成?
国用安道:“那十三王子,明日请务必小心。”
“明白。”
然后,国用安又看向毗富道和刘全,道:“宋军最熟悉地形,明日毗富道你率五个千户在前面探路。我率本万户为居中。然后,刘全率三个千户断后,怎么样?”
毗富道和刘全齐齐点头,道:“理应如此。”
翌日清晨,先锋军饱餐战饭,毗富道率领五个千户,进入了支棱隘那六里多的入口信道。
果然有埋伏!
五个宋军千户刚刚完全进入那个信道,安南军就伏兵四出,大概三四千人,向着这五个千户发动进攻。
这三四千人似乎都是安南的蛮人。
这些人身材精瘦矮小,披散着头发,脸上有着花花绿绿的纹身,有的赤着上身,有的穿着藤甲。
他们先是从丛林中向宋军发射毒箭和标枪,然后舞刀向着宋军发动了进攻。
战斗了大约两刻钟后,蛮人留下几百具尸体,向着山上的密林中逃去。
“我军已击破安南伏军,斩首三百四十七级,缴获兵刃无算!”
毗富道催马来到中军,向国用安报喜,道:“安南主力,想必都集中在升龙府,防备我们的海军了。这次进攻我们的全是蛮兵。国万户,可以让部分将士卸甲了。”
一般行军之时,只有少数警戒部队才会全副武装,大部分部队却是要把甲胄放在大车上或者战马上的。
要不然,长期披甲,对将士们的体力消耗太大。
国用安却一边咀嚼着一块肉干,一边摇头,道:“不,继续下令,全军披甲前进。”
“为什么?”
“小心无大错,我宁可将士们疲累一些,也不能让将士们白白流血。”
国用安看着眼前的支棱隘,道:“如果易地而处,我用兵在这里伏击,就是要先派小股部队伏击,先让敌军胜一仗,松懈敌军的防备。然后,在敌军全部入谷后,再突然发动袭击。要不然,如此险恶的地形,敌军凭什么不做防备?舍不得孩子,套不着狼啊!”
“国万户此言有理!”
毗富道被胜利冲昏的头脑,迅速冷静下来,道:“我这就前去整军,不能有半分松懈。”
“快去!”
就这样,赵朔汗国先锋军继续披甲,严加戒备,向着支棱隘前进。
到了当天中午时分,已经全军通过了入口,抵达支棱隘的山谷之中。
“怎么办?北人甚是警觉,我们到底打不打?”
安南主帅陈日皎毕竟才十六岁,眼见黎秦的诱敌之策失败,汉军一直严阵以待,有些心慌。”
“北人果然有些门道,不过,打!为什么不打?”
黎秦却毫不尤豫地道:“钦天王,我们和北人乃是殊死国战,不能把一切希望寄托在他们犯错上。就算他们有了准备,我就不信了,十二万大军,还吃不下他两万人!”
“而且,赵朔的六个儿子,已经进入了征安南的大军。这里面,很可能就有一个赵朔的儿子。我们只要俘虏了他,就可以和赵朔谈条件了。这么好的机会,怎么能错过?”
其实,还有句话他没说出来。
安南军只是适应当地气候,又不是超人。他们从七天前,就埋伏在这片热带原始森林中,已经死伤超过四千了。
现在放弃,那些人不是白死了吗?
陈日皎咬着牙点了点头,道:“好!那就依计划行事吧。十二万对两万的机会,如果错过了,实在可惜!”
“打!”
吱吱吱!
随着黎秦一声令下,三支响箭带着凄厉的呼啸飞了天空。
安南军对赵朔先锋军的进攻开始了。
这十二万的安南军里面,有两万安南正规军,五万征召的农民组成的辅兵,还有五万蛮兵。
最先发动是三万农民的辅兵,他们从支棱隘入口处的高山上冲下,用早已准备好的滚木,将这条通路堵死。
毕竟,赵赫的中军距离这里也就六十里路程。道路再难行,紧急救援,只需要半天时间就到了。
堵死入口,安南军就能争取一个白天的时间,消灭这支两万人的先锋军。
还有两万辅兵,却是用滚木堵死支棱隘的出口,谨防先锋军逃出。
首先用来进攻先锋军,却是那五万蛮兵。
必须说明的是,别以为被冠以“蛮”字,这些“蛮人”就人数少。
即便到了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