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瑾儿年幼,若是他和王爷都出事,我在这王府就再无立足之地了!
这笔账,我迟早要查清楚!”
说罢,她转头看向陆蝉,眼神满是祈求:
“慕容娘子,您是活菩萨转世,医术高超,既然救了瑾儿,求您也救救王爷吧!
他绝不能有事啊!”
此刻的她,精致的发髻微微散乱,身子因激动而轻颤,再无半分侧妃的端庄从容,只剩绝望的恳求。
不仅慕容金梧夫妇听得惊诧不已,连偷偷潜伏在屋顶的栖霞也暗自咋舌:
这沐侧妃当真是命苦,接连遭遇这般祸事!
“救人要紧。”
陆蝉看向慕容金梧,语气坚定,“侧妃,先带我们去看看王爷的伤势。”
沐诺兰喜极而泣,连忙拭泪起身,引着二人快步往自己的院落走去。
屋顶上的栖霞揉了揉发困的眼睛,心里嘀咕:要不还是回去睡觉吧,偷偷摸摸的真累。
可好奇心终究压过了困意——爹娘不带自己,那便偷偷跟着,倒要看看阿娘能不能再显神通!
等下方人影走远,栖霞身形如狸猫般轻盈一跃,悄无声息地跟至沐侧妃的院落。
她伏低身子贴在屋顶,指尖扣住一块瓦片边缘,轻轻一掀,瓦片便无声滑落,露出一道缝隙。
透过缝隙往下望去,屋内景象清晰可见。
廊下铜铃静悬不动,屋内静得能听见银针落地之声。
窗前方榻旁,沐诺兰紧绞着绣帕,神色焦灼;
慕容金梧按剑而立,面色沉凝,目光警惕地扫视着四周;
陆蝉则俯身床榻边,仔细查看锦被下的人影。
那榻上之人气息奄奄,锦被的起伏微弱得几乎难以察觉,唯有偶尔从喉间溢出的几声闷哼,才证明他尚有生机。
陆蝉已隔着锦被探过伤处,缓缓收回手指,秀眉紧紧蹙起。
“沐侧妃,”
“王爷伤口深可见骨,利器已重伤内腑。比起五公子的心脉浅伤,王爷这伤势才是真正的凶险至极。”
“凶险?”
沐诺兰猛地攥紧帕子,指尖泛白,花容失色,声音带着哭腔,
“慕容娘子,您刚救了瑾儿,医术如此高明,难道……难道王爷真的没救了?
若是连您都没办法,他可怎么办?这王府又该怎么办啊!”
陆蝉垂眸沉吟片刻,指尖无意识地摩挲着,抬眼时眸中满是诚恳:
“你继续用最好的人参吊命,务必撑到明日中午。
看今夜天色,明日午头日光最盛,施针后需注入内力支撑,此事必须慎之又慎。
说实话,我只有五成把握。”
“五成?”
沐诺兰只觉天旋地转,脚下一软险些栽倒,她强行稳住身形,脸色惨白如纸,嘴唇哆嗦着,
“那……那另外五成,就是……就是救不回来了?”
“沐侧妃,我娘子从不说虚言。她说五成把握,已是将所有能尝试的法子都算在内了。
换作旁人,见了这伤势,怕是连脉都不敢探,早束手无策了。
她是见你忧心,不忍绝你希望,才愿担着风险一试。”
沐诺兰闻言,膝头一软再次欲跪,急呼道:
“恳请慕容娘子救救王爷!只要能救他,无论多少金银财宝、府中宝物,我都愿奉上……”
“侧妃不必如此。”
“行医救人是我的本分,既然应下,自会拼尽全力。
只是即便保住性命,后续恐有隐患。你且放心,我定当尽力而为!”
随后三人又细细商议了施针细节、所需药材与内力配合,最终定在明日午时,借最盛日光为睿亲王施治。
陆蝉能否凭借五成把握救回睿亲王?
暗害王爷与五公子的歹人究竟是谁?
栖霞接下来又会发现什么?
咱们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