盼着能帮上您。
昨日见慕容教头没来教剑术,我才打听出,原来是慕容夫人牵扯上了魔教的事,你们一家三口被关在了这里。”
看着慕容金梧和陆蝉满脸纳闷的神情,栖霞赶紧解释:
“爹娘,司马炎就是我之前救过的人,上次我们在月心客栈,还见过他娘子和儿子呢。”
慕容金梧和陆蝉闻言,隐约有了印象,微微点了点头。
只是慕容金梧早已不记得在北齐国如来镇与司马炎相遇的事,
陆蝉虽觉司马炎有些面熟,可他长相寻常,只当是自己记错了。
“我听说,掌门人本想彻查此事,可总务韦青松说,西梁的送信人已经传回消息,说药谷里根本没有陆蝉这个人。
现在就等送信人亲自回来对质,你们恐怕还要再被关押几日,到时候夫人免不了要当众自证清白。
我知道今日是主子生辰,特地花重金买通了原本送餐的弟子,给你们送点热乎的。”
说完,司马炎从随身的饭桶夹层里摸出一把匕首,匕首鞘是暗沉的玄铁色,抽出时寒光一闪,竟带着逼人的锐气。
“这匕首名叫‘暗锋’,极为锋利,您留着防身用。”递给栖霞,又警惕地瞟了眼牢门外,
“我不能久留,免得被人发现,你们多保重。”
随即,他又凑到栖霞耳边,用极低的声音说了一句:“养马的不日即归。”
栖霞心中了然,知道这是说吕不言这趟差事有了眉目,很快就要回来了。
司马炎的脚步声刚消失在牢道尽头,栖霞便拿起那把“暗锋”匕首——玄铁刀柄握在手中微凉,刀刃虽隐在鞘内,却仍能感受到那份锋利。
她将匕首递向慕容金梧和陆蝉,轻声道:
“爹娘,这匕首你们收着吧,我身上还有‘霞光’在,足够防身。”
慕容金梧目光扫过匕首,随即又推回给陆蝉,语气沉稳:
“我习武多年,即便赤手空拳也能应对几分,用不上这个。你身子弱,又被人诬陷涉险,还是你带在身边稳妥。”
陆蝉看着父女二人,也不再推辞,将匕首贴身藏进衣襟,指尖轻轻按了按鞘身,眼底顿时多了几分底气。
这时,石牢里又飘来饭菜的香气,三人看向矮石桌上的两荤一素,那碗长寿面还冒着淡淡的热气,葱花在汤面浮着,竟让这寒酸的石牢里添了几分烟火气。
方才的压抑散去不少,每个人心底都泛起一阵暖意
——危难当前,身陷囹圄,竟还有司马炎这样重情重义之人,肯冒险花重金买通守卫送来吃食与助力,这份情义,着实难得。
栖霞拿起筷子,却没立刻动嘴,眉头微不可察地蹙了蹙。
她垂着眼,目光落在面汤的涟漪上,心底暗忖:
韦青松那般处心积虑设下圈套,怎会安安稳稳给我们数日时间,等那送信人回来对质?
他分明是想置我们于死地,所谓“自证清白”,恐怕只是拖延的借口。接下来的夜晚,怕是不会太平,定要多些警惕才是。
她抬眼时,已掩去眼底的忧色,对着慕容金梧和陆蝉笑了笑:
“爹娘,快吃吧,饭菜再凉就不好了。”
只是那笑容深处,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凝重。
慕容金梧似也察觉到了不对劲,缓缓点头,拿起筷子的同时,眼神不动声色地扫过牢门的方向,多了几分戒备。
韦青松果然会暗中动手吗?
他会用什么阴招对付石牢中的一家三口?
吕不言能否赶在危机爆发前回到望月山?
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