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双翼咬牙点头,挥手让手下继续搜寻玉玺,自己则提着开山斧,怒气冲冲地冲向风化雨,
“先杀你这吃里扒外的东西,以解我心头之恨!”
开山斧带着呼啸的劲风劈来,势如雷霆,风化雨不闪不避,宽刃刀迎面而上,“当”的一声巨响,火星四溅,两人各退五步,脚下的金砖都被震得裂开细纹。
“虎双翼,你作恶多端,残害无辜,今日就是你的死期!”
风化雨眼中燃着熊熊怒火,刀势愈发刚猛,每一刀都直取对方要害,招招致命。
卫承业则带着数名亲信,围攻慕容栖霞与萧归鹤。
他的匕首招式阴毒刁钻,专挑人体要害和招式缝隙下手,让人防不胜防。
慕容栖霞银雪剑舞成密不透风的剑网,将萧归鹤护在身侧,滴水不漏;
萧归鹤则趁机寻隙反击,承影剑轻点,如蜻蜓点水般接连划伤两名亲信的手臂,让他们失去战斗力。
“你们以为凭两个人就能拦得住我们?”
卫承业冷笑一声,突然拍了拍手。
话音刚落,殿顶竟落下四名弓箭手,手中长弓拉满,箭矢直指慕容栖霞,显然是早有埋伏!
萧归鹤眼疾手快,一把拉住慕容栖霞侧身躲开,同时反手掷出数枚鹤羽针,精准射落两名弓箭手,剩下的两人见状,吓得仓皇逃窜。
“找到了!玉玺在龙椅下的暗格里!”
虎双翼闻言,立刻摆脱风化雨的纠缠,朝着那匪兵疯狂冲去。
“别让他拿走玉玺!”
慕容栖霞厉喝一声,银雪剑脱手而出,化作一道寒光直飞虎双翼后背。
虎双翼慌忙回头格挡,开山斧与长剑相撞,“当”的一声,银雪剑弹回,被慕容栖霞稳稳接住,毫发无损。
卫承业见状,趁机挥匕首刺向萧归鹤的后心。
风化雨纵身跃起,宽刃刀狠狠劈在匕首上,“咔嚓”一声,匕首应声断裂。
“小少爷小心!”
他刚喊完,就见虎双翼已经举起传国玉玺,朝着殿后门疯狂跑去,想要溜之大吉。
“追!绝不能让他跑了!”
萧归鹤率先冲了出去,慕容栖霞与风化雨紧随其后,紧追不舍。
殿外,赵怀瑾正带着士兵肃清残余匪兵,见他们追来,立刻高声下令:
“快!封锁所有宫门,严守各个路口,别让虎双翼跑了!”
虎双翼抱着玉玺,慌不择路地冲向皇宫后门,却见后门早已被鹤影卫堵得水泄不通,插翅难飞。
他走投无路,转身挥舞着开山斧,面目狰狞地嘶吼:
“谁敢过来,老子就砸了这传国玉玺!让你们谁也得不到!”
慕容栖霞停下脚步,银雪剑直指他的咽喉,冷声道:
“虎双翼,放下玉玺投降,或许还能留你全尸。若再顽抗,今日便是你的葬身之地!”
“投降?老子这辈子就不知道投降两个字!”
虎双翼眼中闪过一丝疯狂,突然将玉玺狠狠扔向旁边的假山,
“我得不到的东西,谁也别想得到!”
萧归鹤身形一跃,如雄鹰扑食般在空中稳稳接住玉玺,动作干净利落。
可落地时,却见虎双翼趁机冲向一条狭窄的小巷,想要趁机逃脱。
“我去追他!你们保护好玉玺和赵世子,切勿大意!”
慕容栖霞点头应允,与萧归鹤带着玉玺返回主殿。
此时,赵怀瑾已经押着卫承业等一众残党,见他们安全返回,立刻上前问道:
“玉玺无恙吧?”
“这玉玺是北齐正统的象征,干系重大,该由世子妥善保管。只是虎双翼跑了,还得尽快找到他,免得他再与海神教勾结,再生事端。”
赵怀瑾接过玉玺,小心翼翼地收好,沉声道:
“我已派人封锁全城,挨家挨户搜捕,风前辈也追了过去,想必很快就能有结果。只是……”
他转头看向被押着的卫承业,眉头紧锁,
“据他交代,海神教教主近期会亲自来北齐,似乎在谋划更大的阴谋,我们不得不防。”
慕容栖霞眉头紧锁,眼中闪过一丝凝重:
“海神教屡犯不休,屡次搅动北齐战乱,这次定要将他们一网打尽,永绝后患!”
就在这时,一名士兵神色慌张地匆匆跑来,高声禀报道:
“世子,教主!不好了!风前辈在巷口堵住了虎双翼,可那虎双翼竟引爆了随身携带的火药,两人都被炸伤了,情况不明!”
“什么?”
萧归鹤脸色一变,心中一紧,立刻提剑往外冲,心急如焚。
慕容栖霞与赵怀瑾对视一眼,也迅速跟上,心中满是担忧。
窄巷口一片狼藉,碎石、断木散落一地,空气中弥漫着硝烟和血腥味。
风化雨靠在冰冷的墙壁上,胸口渗出血迹,染红了身前的衣衫,气息有些微弱;
而虎双翼则倒在不远处的血泊中,气息奄奄,眼看是活不成了。
萧归鹤快步冲过去,小心翼翼地扶起风化雨,声音带着几分颤抖:
“风叔叔,你怎么样?伤得重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