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晓燕不愧姓高,酸起人来也是有高度的,酸的宁心远在三女面前一点脸面都没有了。
可是女人实际上是喜欢怕老婆的男人的,找这样的男人结婚,才有幸福感。
但宁心远只是说怕老婆有好处,可没说他真的怕老婆,他不想让高晓燕给他粘贴这个标签。
“小高,高主任,我可没承认怕老婆的事,你不要乱说,否则我可以告你诽谤。”
宁心远的话一落,高晓燕立刻冲着东亦可和柳叶说:“你们看,你们看,他刚刚承认怕老婆,现在又不承认了,说我诽谤,有这样的人吗?”
宁心远道:“你仔细想一想我刚才说的话,可有说过一句我怕老婆的话吗?我没说过,你说我怕老婆,就是诽谤。”
高晓燕道:“你别不承认,你就是怕老婆了,怕老婆好啊,不会贪污腐败。”
高晓燕揪着这话,说向宁心远,一边说,一边还得意个不停。
东亦可这时在旁边说道:“如果从法律证据的角度去看,刚才心远真没有承认怕老婆的事,晓燕,我们就不要说这事了。”
宁心远马上说:“听到没有,亦可也是学法律的,你不是学法律的,就不知道凡事要讲证据,不能靠推测来认定一件事。”
高晓燕没想到东亦可帮宁心远说了话,便不满地道:“亦可,你咋帮他说话?他这是跟我玩文本游戏呢。”
东亦可笑了一下道:“他是学法律的,你知道他和你在玩文本游戏,还和他玩,你能玩的过他吗?”
一下把高晓燕说住。
宁心远看了东亦可一眼,忽然觉得东亦可挺幽默的,东亦可说的对,他不但学法律,还当过律师,跟当过律师的玩文本游戏,真不好玩过。
宁心远就笑了笑道:“亦可是公平公正的,亦可可以给我证明,我没说过怕老婆的话,以后谁要是说我怕老婆,我就要告他诽谤。”
这话说的高晓燕直翻白眼,却也不敢再说什么了。
等到吃饭的时候,柳叶还是问起宁心远为什么去新平挂职的事。
宁心远不可能告诉她真实目的,就说了一句,这是省委组织部对年轻干部的培养,他不去就不好了。
高晓燕便道:“你现在都是副处长了,还要怎么培养你?能不能把机会让给别人一下啊。”
宁心远立刻回怼道:“小高,你这是不想看到我好是吧?我当了副处长,你是不是一直有意见?”
这话把高晓燕说的脸上出了红晕。
“谁有意见了?我就是说了一下,你急了?”
“我现在是副处长了,我急什么?我看就是你急。”
宁心远决心给高晓燕一点教训,让她品尝到官场斗争的残酷性。
官场斗争最重要的一步,就是敢于在同僚面前甩开脸子。
如果不敢甩脸子,只知道搞的你好我好大家好,哪还有什么官场斗争?
狮子老虎不发威,别人就会认为是一只病猫。
高晓燕对他一向是不敬,最初进行冷处理,不理会她,后来高晓燕识趣一点,好了些,但仍然是觉得自己了不起,对他不服。
如今似乎对他态度好些了,可不改秉性,嫉妒他当副处长,如果再不给她一点颜色看看,立立规矩,高晓燕要是跑到别人面前也这么说,对他可是不好。
该恼的时候也要恼,就好比领导该发火的时候也要发火,领导发火不一定是真火了,更不会是真情流露,而是现实需要,不发火,领导的威就树不起来。
一看宁心远要恼了,脸色变的有些难看,高晓燕知道分寸了。
东亦可忙在旁边劝说道:“好了晓燕,心远当副处长,我们都很高兴,就不要再说这个事了。”
见今天东亦可老是站在宁心远一边说话,高晓燕抬头看了东亦可两眼,心里面狐疑,可她确实不好再说宁心远什么了。
“我也没说什么嘛,男人的心眼就这么小吗?”高晓燕嘟哝一句。
宁心远仍然不客气道:“小高,不是我说你,你就是太任性了,我作为你的好朋友,现在要批评你一句。”
在批评之前还要加一句好朋友,宁心远这批评挺有艺术的。
高晓燕的一双大眼睛终于扑闪着在宁心远面前败下阵来,柳叶看到这一幕,有一种杀猴骇鸡的感觉。
然后还有一种感觉,宁心远对她们是降维打击,如果相争起来,她们根本不是宁心远的对手。
所以,她不要胡思乱想什么了,与宁心远保持住友情是最重要的,至于能不能成为宁心远的情人、小三,这要看缘分。
柳叶不知脑海里怎么的,会产生这种邪恶的念头,瞬间脸色发红了。
“小高,你的优点是对人热情,缺点是过于热情,干什么要有节制,懂吗?对了,你老家不就是新平的吗?我这是到你老家挂职,你应当欢迎我到你老家挂职吧?”
这说的倒很是。
高晓燕被说的没再口无遮拦对宁心远不敬了。
柳叶这时说了一句:“我把这事给忘了,应当去新平找心远的,这样还省心远跑回来了。”
高晓燕道:“那有什么,等下个周末,我们再去新平,让我爸请客。”
宁心远道:“你这想法好,我也想见见你爸呢。”
看了宁心远一眼,高晓燕心说你这个时候见我爸有什么用?早怎么不想见啊?
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