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食堂里其他“病人”大多只是麻木地看着,少数人露出恐惧的神色,但没有人出声。
绝对的压制,冰冷的秩序。
缃珩感到后背一阵发凉。他看向青思渊,发现对方绯红的瞳孔正看着那被拖走的男人消失的方向,眼神没有任何变化,只是周身那股沉寂的气息,似乎更冷了一些。
“看来,‘治疗’已经开始了。”戴眼镜的斯文男人,墨恒,轻声说道,语气凝重。
缃珩低头,看着诊断书上那刺眼的“表演型人格障碍”几个字,又抬头看了看身旁这个叫青思渊的、让他感觉无比熟悉又无比陌生的红发男人。
遗忘……到底遗忘了什么?
而那个需要被找到的“污染源”,又会是谁?
他捏紧了手里的勺子,金属的冰凉触感让他混乱的思绪稍微清晰了一点。
不管忘了什么,他得弄清楚。至少,他得弄清楚身边这个叫青思渊的男人,和他之间,那斩不断理还乱的奇怪联系,到底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