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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八弟知道这是父皇的意思吗?
"
"重要吗?
"萧珩把玩着她的发丝,
"明日你大哥自会教他,户部的账本比什么书籍都管用。
"
沈知楠抬眸望着他,明白丈夫的用意——
他给的不是枷锁,而是天空。能飞多远,各凭本事。
是夜,贵妃宫中只余几盏宫灯摇曳。
贵妃斜倚在软榻上,云鬓微散,看着窗外,重重叹了口气。
贴身嬷嬷端着鎏金燕窝盏轻步走近:
"娘娘这是怎么了?可是身子不适?
"
"还不是为了勉儿
"贵妃撑着身子坐起些,锦被滑落腰间,露出绣着缠枝牡丹的寝衣,
"前些日子本宫去求陛下,想让陛下给勉儿安排个差事。
"
嬷嬷将燕窝递到她手中,宽慰道:
"娘娘既求了陛下,想来陛下会安排的。
"
"可这都过去多少天了?
"贵妃搅动着盏中燕窝,却无心食用,
"勉儿那边一点动静都没有。
"她望着窗外那轮孤月,忽然苦笑,
"陛下一直看重皇后和她的两个儿子
"
话到此处,她指尖一颤,玉勺碰在盏沿,发出清脆的
"叮
"声。
嬷嬷连忙接过燕窝盏,听见自家主子轻声道:
"年轻时我还想着争一争,可如今这么多年了我还有什么看不明白的?陛下的心,始终偏向皇后。
"
嬷嬷闻言有些紧张:“娘娘慎言”
贵妃却不以为意的摆摆手:
"如今晋王摄政,大权在握,他儿子又是太子
"贵妃突然攥紧锦被,
"我再不为勉儿求个前程,以后他要如何自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