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寐和璃忆雨气喘吁吁地躺在地上,都顾不得地上都是扎人的砂子了。
报废的越野车翻倒在一旁,半个车身都被沙尘掩埋。就在刚刚,她们以为自己要被疯狂的锈风暴吞噬了,结果风暴却在关键时刻停了。
是黎夜做了什么吗?
“你———你还好吗?”
秋寐问璃忆雨。
“我——还好———鸣”
“到达这里的—只有我们?那些末日战士—”
“肯定都死在锈风暴里了。”
“那倒是但大本营的呢?你——啊对了,你骗乔托说你把他们全杀了是吧?
“—不是骗—(小声)”
“啊?”
“没什么。”
“”
两人陷入短暂的无言。
不是因为太累,而是因为眼前的阴影压迫感太强。
她们的头顶是一堵看不到尽头的、高度和长度都足以和真正的山脉媲美的巨墙,即使在见惯了修真界各种夸张建筑物的璃忆雨看来都是惊人的宏伟。
墙壁表面坑坑洼洼,高达万米的墙面上几乎布满了锈迹、弹孔、弹坑、抓痕、剑痕、灼烧痕等等能想到和想不到的所有伤痕,早已看不出原本的材质和颜色,或者说它的颜色就是“战争”本身。墙上每隔几十至几百米都会突出一段巨大的平台,那都是留给守墙的武装力量用的,但现如今早已被锈烂。
这就是叹息之墙。
仅仅是伫立于此,散发的雄壮、苍凉、悲哀之感,就给每个人的心中压上一块巨石。
站在如此巨物的阴影里,她们简直被压得喘不过气。
而就在她们正前方的强跟上,有一扇疑似维修门的小门,大概只能容单个车辆通过。门上有一个小插座,大概就是用来插同行秘钥的吧,
现在,她们身上带着乔托“送”她们的珍奇合金,以及秘钥。
只要把秘钥插进门里,就终于能离开这荒凉的,致命的,该死的,痛苦的,乱七八糟的废土了但最关键的那个人还没到。
“喷!”
秋霖摇摇晃晃地站起来,掸掉身上的沙尘,扭头就往回走。
“黎夜还没来我等不了了!我回去找他!怎么能只有我们逃出去!”
“等等我—我也去—不能放黎公子不管—但我们该怎一一唔!?呕!!
璃忆雨突然趴在地上干呕,突出带着锈渣的血。
秋寐也一样,她剧烈咳嗽,咳出来的全是锈。
一路上她们不知吸进去了多少锈渣,只是一直专心于逃命才勉强忍下了痛苦,现在稍微放松下来之后,之前忍得多久,现在身子就有多难受。
就在这时,远处出现了烟尘,越来越近,越来越近一黎夜骑着一辆风尘仆仆的摩托车出现了。
他看上去心事重重,衣服几乎全烂完了,看上去就象是身上糊了一层锈渣,露出的皮肤宛如战损做旧的高达模型。
他把摩托停到她们面前,若有所思地摸了摸,然后才看向她们,说道:
“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刚才还一直在牵挂的男人就这么随随便便地出现了,秋寐和璃忆雨反而不知该说什么了,突然觉得刚才一直在担心的自己像俩二傻子。
“你这人—你—唉!我都想捅你了—”秋寐不爽道。
“你说这话不象开玩笑,好吓人的。”
“黎公子,我们很担心你!”璃忆雨眼泪汪汪。
“我也很担心你们,看你们这么精神真是太好了。”
“你的摩托哪来的?”
“要塞地下,找半天才来一辆完好的。”
“所以你去干什么了?”
“处理了一些事情。”
“什么事情?”
“男人之间的事情。
黎夜的眼神有点落寞,但又好象释然了,他用力拍了拍脸,很快恢复了精神。
“总之,我的事情处理完了,我们赶紧——啊———"
他看到两人咳出来的锈,皱起眉头。
“差点忘了,你们没有任何防护在锈风里开了这么远,肯定扛不住,来,嘴张开,让我看看。”
品7
秋寐和璃忆雨面面相。
“张嘴啊,你们不是难受吗?”
—好、好吧,啊”
璃忆雨张开嘴,把口腔展示给男人看,这感觉莫名的羞耻,这—算是某种诡异的性癖吗?
“恩全是锈啊,咽喉里也是——你呢,秋寐?
“
“秋寐?”
“让我看看,只当是看牙医!”
“我没看过牙医!”
“小时候换牙拔牙总看过吧!”
“我都自己掉的!”
“狠人啊你——听话,总之让我看看!”
“姆”
秋寐磨磨蹭蹭地张开嘴。
怎么说呢—
她不情不愿地张嘴露出口腔的样子,有一说一,真的有点色。
而且她的舌头比常人略长,犬齿尖尖的,悬雍垂粉粉的,虽然黎夜也不知道色在哪里,总之就是哪里都色。
“恩和璃忆雨一样,舌头和喉咙里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