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
夫妻俩愣住,不知所措地看着他。
“孩子的病,根在山里那块石头。治好他,你们带我去捡石头的地方。”陈默提出了条件。
“好好好!只要能治好娃!让我们做牛做马都行!”男人激动得语无伦次,山里地方,他熟得很!
陈默不再多言,让夫妻将孩子抱到里间的诊疗床上。
他取出银针,却没有立刻下针,而是先写了一个方子,让男人立刻去抓药:重用到附子、干姜、肉桂等大热大毒之药,却又配伍了几味极其阴寒的药材,药性冲突猛烈,看得旁边的李浩眼皮直跳。
然后,他凝神静气,出手下针。针法却与以往不同,不再是疏导或激发,而是以一种极其复杂晦涩的手法,将数根长针深刺入孩子周身几处隐秘大穴,针尾以一种奇异的频率震颤着,仿佛在构建一个无形的牢笼,将盘踞在孩子体内的那股阴寒活跃气息暂时封锁、压缩在一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