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尖在银剑剑柄上轻轻摩挲:“而且,他买烟只需要去街角的便利店,为什么要绕到这条偏僻的后巷?这里离便利店至少有两百米,根本不顺路。”
温羽凡站起身,走到窗边,灵视再次铺开,仔细回想刚才在巷口感受到的那缕陌生气息——那气息里没有毒品的浑浊。
“还有一点,”他声音低沉,“那个瘾君子身上的血迹,除了陈彼得的,还有另外一种微弱的气息,象是被人刻意沾染上去的。”
夜风从窗外吹进来,带着波特兰的湿润气息,却吹不散房间里的凝重。
三人都清楚,陈彼得的死绝不是偶然。
从锡尔弗顿的溶洞之战,到陈彼得主动提出要跟着去洪门指认魏坤,这一路上,他们或许早就被一双看不见的眼睛盯上了。
而陈彼得的死,更象是一个警告,或者说,是有人在阻止他们回到纽约,阻止他们将魏坤的秘密公之于众。
“不管是谁干的,这笔帐我们都得算。”姜鸿飞握紧拳头,眼神里满是坚定,“明天我们按时去纽约,见到洪当家后,先把魏坤的事说清楚,再想办法为陈彼得讨回公道。”
陈墨点头,银剑在他手中轻轻颤动,剑脊上的符文似乎也感受到了主人的决心,泛起一丝微弱的光。
温羽凡看着窗外的夜色,灵视里仿佛又看到了陈彼得最后离开时的背影,那背影带着几分不羁,却没想到会以这样的方式落幕。
他握紧破邪刀,刀身传来的冰凉触感让他更加清醒。
这场与黑暗的缠斗,从来都没有真正结束。
锡尔弗顿的封印只是一个开始,而陈彼得的死,象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在他们即将抵达纽约时,再次掀起了汹涌的暗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