族内都有不少竞争者,所修还是无前人求证的生道,同周景天身份差距不小,自然无法像前者那般无忧无愁,一心向道。
且在族中,他更是被当作未来族老培养,而非什么玄丹麒麟子,所以才会对族地、邦国等各方面皆有所了解。
周景天再攀谈了几声,便也不再多言,重新闭目凝神,养精蓄锐以备大比。
周景怀失笑摇首,旋即望向一旁的张知哲,脸上笑意缓缓收敛大半,只残留些许以示礼数,神情平静,但却又极为复杂。
周嘉涟同他所修皆为生道,且早期更是他亲自教导,虽非亲兄妹,却情谊颇深,现在就这般因张知哲而死,落得个尸骨无存的下场,他又如何能有好脸色。
“张道友,求证玄丹艰巨,若此番夺名不成,还望道友珍重求稳,莫贸然尝试。”
张知哲闻言缓缓起身,胸前淡白印记若隐若现,好似有一股气机于其内翻涌。
“张某明白,有劳道友嘱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