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摇摇头:“没、没有了。”
话音刚落,就见他把用过的纸巾丢进垃圾桶,转身时衣摆轻轻扫过床沿,带起一阵极淡的风。
那风好像吹进了心里,李以澄的心跳莫名漏了半拍,她赶紧闭上眼,假装要睡,睫毛却不听话地轻轻颤着,眼角的余光还黏在他身上——看他走到窗边,看他抬手拢了拢被风吹乱的衬衫领口,看他侧脸上被阳光照出的柔和轮廓。
心里像揣了颗温吞的糖,慢慢化着,甜丝丝的,又带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痒。
刚才他蒙着眼摸索的样子突然跳进脑子里,那双平时沉稳的手,那时竟带着点笨拙的小心翼翼,像怕碰碎什么珍宝似的。
“你你站那么远干嘛,要不要过来坐会?我们聊聊天?。”她没话找话,手指绞着病号服的衣角,眼睛却瞟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