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妖婆,你可想清楚,他可是不灭妖祖唯一在世的后人,别把他教坏了!”就在此刻,乾宇大帝走进茅屋慎重开口,话语带着警告。
不许你教他那些杀生大术,只许教他修行上的术法!
老妖公!
雪月清听出乾宇大帝的弦外之音,虽没说什么,不过还是忍不住在心中暗骂,带着少年走出茅屋。
“我呸!你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明明自己都不靠谱,也好意思说别人,也亏你说得出口!”
齐萱听到这话弦外之音,却露出不屑破口大骂,只是她话语刚落,又抱头惨叫起一声。
“哎哟!”
“齐萱,为师再不好,也是你师父,你就这样说你师父的不是?”乾宇大帝气得脸色再次发黑,收回颤抖的双指,对着齐萱怒斥。
说完,他又骂骂咧咧的走出茅屋,很想一巴掌拍死齐萱。
“我呸!要不是那时候我胆子小,怕你扮鬼吓唬我,想让我认你做师父,你做梦去吧!”
齐萱又破口大骂,带着不忿走出茅屋,见屋子外的几人都抬头看着天空,也不免抬起头。
此刻在天空中,有许多身影遁出虚空,他们都无不是散发着一身皇道气息,无不散发出一身莫大威压。
这些身影,有的是从域外归来,脸上带着震撼神色,有的是从别的大州过来,眼中带着好奇目光。
刚在恐怖威压出的刹那,已惊动整个三千神州,众多没去域外观战的皇道强者,此刻在恐怖威压散去后,都赶来南州城,想看看几经毁灭的南州城,有没有复原到以前的模样。
一时间,整个南州城皇道威压在浩荡,让许多南州城的生灵都心惊胆战,剧烈颤抖着身子。
见到此慕,狴皇怒不可遏,再次施展出巨大法像映照在天空,沉声开口警告众多皇道强者。
“奉劝尔等速速收敛威压,否则将尔等赶出九龙神朝!”
他话语刚落,一位皇道强者不屑摇头,肆无忌惮的散发出皇道威压,让许多南州城生灵都匍身在地上瑟瑟发抖,还大言不惭的笑出声。
“老夫怕你们九龙神朝不成!”
“临苍炎,你当本帝不存在吗,你爹临尘老儿惯着你,本帝可不会惯着你!”乾宇大帝抬手一巴掌,将那位大言不惭的皇道强者拍出亿万里外,而后收回手掌骂骂咧咧。
“有本帝在此,你们谁敢散出威压?找死也不看看地方!”
听到此言,众多皇道强者顿时一口大气都不敢出,全都收敛住气息和威压,生怕泄出体外。
说完,乾宇大帝又伸出大手,抓着雪月清和齐萱,带着那个少年,一步回到城主府中。
此刻,狴皇焦头烂额,急得在城主府中来回踱步,此刻有这么多皇道强者到来,他还真镇压不住。
万一打起来,打崩南州城也就几个巴掌的事。
怕就怕打崩南州城后,没有那种复原南州城的手段。
“乾宇大帝,你总算回来了,十几天不见你,我还以为你已经离开了南州!”见乾宇大帝走进城主府,狴皇急忙上前,总算一口大气落下。
只是说完,狴皇傻了眼,见乾宇大帝身旁,除了雪月清和齐萱,还多了个…要饭的小叫花子,立刻伸手指着少年,一脸不解道。
“乾宇大帝,他是什么人?”
话语间,狴皇打量着少年,见少年蓬头垢面,脸上粘着少许污垢,不免在心中吃起惊。
难不成你乾宇大帝这十几天,跟着叫小花子要饭去了!?
“这是本帝刚收的徒孙,你别想歪!”乾宇大帝翻了个白眼,一眼看出狴皇心思。
本帝怎会去要饭,就是要到你狴皇头上,你狴皇给的起吗!?
“对!你别想歪了,我师父他老人家怎会去要饭呢?”齐萱嘻嘻一笑,也一眼看出两人心思。
这死鬼师父哪是去要饭,分明就是去做丐帮帮主!
“原来师父是洪七公啊!”齐萱又忍不住笑出声,只是话语刚落,又挨了乾宇大帝一个暴栗。
“你又在胡思乱想什么?整天都是些千奇百怪的想法,还洪七公,为师看到你就想发疯!”乾宇大帝骂骂咧咧,随之转头呵斥起雪月清。
“既然他是你收的弟子,那你带他找个地方洗干净,免得外人说他像要饭的,丢为师的脸!”
“这死鬼师父今天又吃了火药吗?怎么脾气这么大?”齐萱大眼汪汪,说出很是无辜的话。
狴皇一言不发,面色带着尴尬,他没想到自己只是一句玩笑话,就让这师徒三人不愉快。
雪月清默不作声,正要带少年去梳洗,可看到少年衣衫破烂,才想起没有给少年买上一套衣服,又回头看着乾宇大帝,露出尴尬脸色。
“让我带他去洗吧,我这里刚好有几套适合他穿的衣物!”
就在此刻,随着一声女子话语响起,那位妇人走进城主府中,出言化解雪月清脸上的尴尬,还在开口间打量起少年,脸上带着笑意。
“那…麻烦婶婶了!”雪月清点点头,对妇人一阵感激。
妇人正是狴后,狴皇的妻子,众人口中的母老虎。
她在听到南州城出恐怖威压时,立刻从中州赶了回来,刚走进城主府,就见到雪月清尴尬一幕。
少年虽然蓬头垢面,身上衣服破烂,但眼光无比清澈,让妇人不免生起怜悯,喜欢起他。
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