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找我,能有什么事!”乾宇大帝冷淡一声,继续喝着酒,不过看到齐萱一脸认真的样子,他还是转身看着齐萱,一脸神肃道。
“你师祖真有事找我?”
“嗯!”齐萱点点头,看到乾宇大帝眼中闪过狐疑,显然不信自己,沉默片刻,无比谨慎道。
“师祖说有密事找你,不便外人听到,所以…”
听到齐萱把话音说得很低,乾宇大帝想起多年前,病秧老人也曾秘密找过他,立刻一句话不说,起身走到病秧老人的屋子前喊道。
“师父!”
听到屋子中,没有任何回音传出,乾宇大帝心中惊疑,想起病秧老人大道受损,急忙跑进屋子。
只是屋子中没有任何人,连雪月清也不在房间,更别说病秧老人的身影,乾宇大帝顿时明白过来。
又上了齐萱的鬼当!
乾宇大帝立即退出屋子,只是他刚转过身,看到病秧老人正不声不响的站在身后。
他顿时身子一颤,着实被病秧老人着实吓了一跳,露出比哭还满脸的笑容,支支吾吾道。
“你…老人家…找我有事?”
“谁叫你进屋子的?”病秧老人冷冷一声,脸色黑得可怕,并瞥了眼乾宇大帝,忽地暴喝。
“滚出去!”
乾宇大帝不敢不遵,立刻连滚带爬的走出屋子,并散去脸上心悸张口怒骂,气得面孔发红。
“狗日的齐萱,又来诓骗为师!”
随即,乾宇大帝在古村找起齐萱,最后在一间屋子前找到齐萱,怒气冲冲的向她走去。
此刻,齐萱正撅着屁股贴着门板,透过手指宽的缝隙,津津有味的看着屋中,一位正沐浴的女子。
“齐萱,你又在偷看别人做什么?”乾宇大帝话语一落,抬手一个暴栗打去,露出骂骂咧咧的神色。
这一次,齐萱没有张口惨叫,而是抱着脑袋站起身,看着怒气冲冲的乾宇大帝,露出满脸委屈。
“师父,我没看什么呀,就是看到屋里有只大老鼠,正在撕咬一只大猫,所以才忍不住看了几眼!”
“为师信你个鬼!”听到她带着哭腔,乾宇大帝冷声开口,显然不信齐萱的鬼话,也忘了先前被齐萱诓骗的事,又在说话间把眼睛贴在门上。
只是他不看不打紧,这一看,又抬手一个暴栗打向齐萱。
齐萱早就跑没踪影,正躲在暗处,露出满脸得意。
“这次看师父怎么办!”
见暴栗打空,屋子中也并非齐萱说得那样,乾宇大帝顿时火冒三丈,气得头顶三尸神暴跳。
“齐萱,你是个女的,她也是个女的,也不知她洗澡的样子有什么魅力,让你在这里看得津津有味…”
乾宇大帝张口怒吼,火气冲天,脸色更是骂骂咧咧,俨然忘了喊出的话语,已惊动屋中的女子。
女子急忙用衣服裹着身子打开房门,见乾宇大帝站在屋子前,又“砰”得一声,重重关上房门。
待穿上衣服后,女子再次打开房门,见乾宇大帝还站在屋子前方,不顾一头湿漉漉的长发,向病秧老人屋子走去,脸上已布满寒霜。
“原来是仙姿灵气,不错,不错,难怪能让那齐萱看得津津有味…”看着女子,乾宇大帝啧啧称奇,并点起脑袋,却不知自己已大祸临头。
听到啧啧声,女子怒火更盛,回头瞥了眼乾宇大帝,不声不响的走进病秧老人屋子中。
不过片刻,女子又走出屋子,伸手一指站在她屋子前的乾宇大帝,回头看着跟在身后的病秧老人。
“老祖,就是此人偷窥我洗澡!”
病秧老人顿时怒火中烧,脸色也黑成了炭泥,他一步走到乾宇大帝身前,说出怒极反笑的话。
“乾宇,老夫先实在不明白,你一个活了几百万年的人物,居然还有这种…偷看女子洗澡的雅好!”
“师父,你听我解释…”乾宇大帝顿时傻眼,他急忙解释,但病秧老人已拿出三丈长的戒尺。
“老夫打不死你!”
怒吼间,病秧老人抬起戒尺朝乾宇大帝打去,哪怕乾宇大帝转身遁入虚空,也被他一戒尺打出虚空,顿时疼得呲牙咧嘴,上蹿下跳。
在而后时间,乾宇大帝东躲西藏,始终逃不开病秧老人的戒尺,被老人打得惨叫连连,哪怕他跑出古村,也被病秧老人用戒尺打回古村。
“啊…啊…啊…”
在这段时间,整个古村都是乾宇大帝的惨叫声在回荡,再没有任何声响传出,吓得众多村民缩起脖子。
看着上蹿下跳,东躲西藏的乾宇大帝,躲在暗处的雪月清和齐萱,差点没笑晕在地上。
尤其听到乾宇大帝的惨叫声,两人更是同时怒骂。
“活该!”
也不知打了多久,病秧老人也许是打累了,也许是出了恶气,他收起三丈长的戒尺,一言不发的走进屋子坐下身,脸色依然黑得像坨炭泥。
此刻,乾宇大帝已鼻青脸肿,全身都是被戒尺打出的血痕,渗出的鲜血,染红他一身灰色长袍。
他一言不发的走到屋子前跪下,还是呲牙咧嘴的样子,转头见雪月清和齐萱走来,顿时又没好气。
“为师收你们两个做弟子,简直是倒了八辈子血霉,两个害人精,为师哪次不是为了你们挨打!”
“乾宇,你说什么,敢不敢刚才那话再说一遍!”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