汗流浃背的坐在地上,背部紧贴着角落墙壁。
只因他的面前。
黑发纤细的少女穿着睡衣,一步一步向自己爬过来。她的手掌贴着地面,膝盖贴着地面挪动,穿着的睡衣单薄又透气,若隐若现的白淅肌肤晕染着粉红的光泽,无论往哪里看都是非礼勿视!
更重要的是现在!
她的手掌碰到了禾野,放在胸膛。
“请教会我,什么是爱。”
夕雾轻声细语。
“nonononono!”禾野连忙双手拽紧自己的衣襟,脸红如临大敌,“说归说别动手扯我衣服啊喂!”
“什么?衣衣衣衣衣衣衣衣服?!”
这时躲在门外妮可听到这话六神无主,原本以为破天荒的只是夜袭亲吻,可这下连衣服都要扒下来,那怎么得了?绝非小打小闹而是要见血啦!
爱不是扒衣服啊喂!
妮可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强烈危机感!!
“索菲娅姐姐不要扒我先生衣服啊啊啊啊!!”妮可再度推门进来,脸颊绯红连声阻止。
夕雾回过头,被吸引走注意力。
“为什么?他的脸很红。”夕雾伸解开自己的衣扣,“这是热的表现,我知道。”
禾野绷不住出声:“这个时候你又知道脸红是发热的表现?从哪里学来的?”
“因为我也很热。”
“合著是亲身体会深有感触—哎哟我去!”禾野双手捂住脸真的非礼勿视,月色朦胧下,他只见睡衣滑落玉洁的肩膀,露出蕾丝花边的布料。
夕雾虽然是平板身材,可是她身型修长,御姐范十足。
他想喊救命。
“救-命-啊!”真的喊出来了!
再这样下去禾野真的感觉自己的贞操不保啦~真不知道夕雾突然发什么疯?
夜袭就算了,亲吻回来也就算了,毕竟这都是自己有错再先,可就算连本带利还回来也不带这样吧?
谁家好人高利贷吻一下就要扒衣服!
禾野的求救声回荡在旅馆内,不片刻会儿便有灯光亮起,戴着睡帽的租客满脸雾水被吵醒。
“什么鬼?”
“有小偷?”
“好象有人喊救命。”
吃瓜群众的到来还需要一点时间,禾野现在只想脱身离开这里。趁着夕雾回头搭理妮可,他象是壁虎般双手蹬着角落两边的墙面,随后借力一跃,就从夕雾的头顶上翻过去!
只见禾野站定在地面上,单手无助扶额心,另一只手掌挡在夕雾面前,好似怕她再来扑倒自己慌忙大喊:
“停停停,之前的强吻算我的过错,现在你亲也亲了摸也摸了,赶快把衣服穿上!不然回去我怎么跟组织交代?还有别再问我爱是什么了,我也很茫然!”
“为什么?”夕雾不解只是回头。
“我也想问为什么—不是,你为什么会问我这样的问题?”
“因为莫妮卡说我爱你。”夕雾停顿片刻摸住胸口,“在离开格莱利市的时候,她把她的行李箱交给我,说里面是她送给我的东西,有衣服和钞票,还有书和安眠药,以及手写信,信里面说我爱你。”
她摸着胸口趴坐在地上显得那么美好,滑落的睡衣露出的肩膀和玉体,白淅肌肤着沐浴月光。
禾野一时间无语凝噎,心想原来这一切都是莫妮卡整出来的鬼,她爱自己?
该死,怎么感觉连她本人都不确定这回事,否则就不会有现在的窘迫境况!
更别提禾野,他也不知道这回事!
这位国家级杀手从头到尾有哪一点表露出爱上自己?不只是普通的同僚关系么?
“唉算了回头再说!你先回自己的房间!衣服——呃。“
禾野语塞原本想帮她穿好衣服,可实在无从下手便大手一挥,扭头调用支持:
“妮可帮她穿下睡衣!”
妮可雄赳起气昂昂走来,穿好睡衣搀扶着她就往房间回去。
恰好这个时候,旅馆男老板已经赶来。
他提着烧着蜡烛的灯笼,鞋都穿反就跑过来,看见的画面是妮可推着夕雾回到对面的房间。
而门扉大摇大摆开着的客房里面,禾野心有馀悸地揉着太阳穴走出来,确定那道房门上锁却还有点不死心般,琢磨要不要再帮忙锁住几道。
“呃—”旅馆男老板扬了扬手中灯笼,“刚刚听到喊救命我就来了,没事吧?”
“没事没事,不好意思打扰到您了。”禾野唉声叹气换副态度,从钱包里面不动声色塞过去两张里弗,“多多包函,只是被朋友串门大惊失色。”
旅馆老板心想你那朋友衣冠不整地离开呐,这深更半夜孤男寡女,这门串的恐怕没那么简单。
可眼睛看到手中塞来的钞票,咳嗽一声便装作什么都没发生,旅店老板嘱咐两句关好门窗后便下楼去。
期间走廊楼道有被吵醒的租客打开房门查看,很快便意兴阑姗地关上门。
禾野暂时如释重负地松口气。
虽然事情还没有解决,他对夕雾夜袭自己的理由感到诧异一一这是莫妮卡说的那不负责任的话造成的糟糕后果,让夕雾这个懵懂无知的女孩真的以为爱上自己。
禾野只当这是莫妮卡的恶作剧,毕竟她连爱都不懂怎么可能爱上自己。
只是这场恶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