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怎么感觉这一位贺贡生有点阴险,之前也不象这样。
但不可否认一点,他刚刚的确是帮了自己。
贺时晏看到江婉卿没有回答,顺势道:“既然江娘子现如今还想不到,那么便放着。这次和上次,一共是两个。”
他不会让那场梦发生。
若是不想梦发生,那么他就要跟江婉卿一直保持有联系,然后让她跟沉奕行和离。
昨夜的话,不管江婉卿是真心还是假意。
他都要她有这个想法。
江婉卿听到这样的话,也没有拒绝:“好,要是没有什么事,我就先出去了。”
说着,她转身走了出去。
之所以答应,是因为她觉得贺时晏也不会提出过分的要求,更何况,她能借助这两个条件,跟他关系拉近。
若贺时晏真的成了太子,估计这两个条件,他也忘了。
更何况,这段时间在小竹院,的确是要感谢他的照顾。
江婉卿走得急,没有注意到沉奕行眼中一闪而过的杀意。
他要是没有记错,侯府现如今在走下坡路了。
徜若他一举夺魁,那么沉奕行根本就不是他的对手。
若想要那场梦没有发生机会,沉奕行必要除掉。
此时的沉奕行,眼看着把变卖铺子的银两花的差不多,可怎么样都找不到那一位月婉娘子。
他本来还想借着长宁公主的生辰,将人送出去呢。
可现如今,一点消息都没有。
沉奕行并不知道,贺时晏早就意料到会有这个情况,所以他叮嘱顾老一定不可暴露月婉的事情。
顾老也知道做这个画本子的一般都不希望被过多注意,徜若真想被过多注意,就不会用化名了。
更何况,他也不会跟贺时晏唱反调,毕竟两位都能给他带来收益,徜若得罪了,他岂不是失去了个摇钱树?
不过这一位月婉倒是神秘,他真的一点消息都不知道。
所以即使沉奕行过去询问,他也是不知道。
侯府之前有沉大在撑着,所以银子方面还好,沉奕行偶尔还能仗着自己兄长的名义,去仗势欺人。
现如今人走茶凉,他没有在兄长活着的时候,好好学能耐,现如今就算是想见一个得陛下青眼的官员,他都要废好些银子。
甚至有些时候废了,一点水花都没有。
正是因为这样,他才想到找这一位月婉娘子,毕竟整个上京,他认为自己模样还是不差的。
可谁料到……
就在此时阮香玉走了进来,褪去外面套着的斗篷,里面更是轻薄的衫裙。
“奕行,长宁公主的生辰就差不多到了,还是没有找到那位月婉娘子吗?”
沉奕行顺势将让搂入怀中,闻着阮香玉身子的香味,摇了摇头。
“其实妾身还有一个法子,定能让公主满意。”
阮香玉见到沉奕行这般急耐,顺势将领子拉下了一些。方便他。
听到这话的沉奕行,微微抬头,嗓音有些低哑:“好玉儿,快告诉我,又想到了什么法子?”
阮香玉望着沉奕行这般模样,如此流连着她,心中更是多了几分得意。
“我要是说出来,奕行今夜可要全都给完我哦。”
沉奕行闻言,眸中更是蔓延着火苗,直接一把抱起了阮香玉。
阮香玉娇呼了声,脸上透着羞涩,紧紧搂住沉奕行。
男人嗓音暗哑:“给你,全都给完你。”
阮香玉心中愈发开心,因为江婉卿准备回来了,她看不得江婉卿那副事事不在意的模样,这左相夫人,她是当定了!
因为长宁公主的生辰,江婉卿早早便回侯府了。
只是她没有告诉贺时晏,这趟回去,其实她就是打算和离的。
福生看着江婉卿的马车,叹息道:“贡生,你说我们还有机会再见到江娘子吗?”
他总感觉江娘子这一走,就再也没有机会见到了。
毕竟江娘子背靠侯府。
贺时晏嗓音低沉,语气笃定:“有,你去给我备些东西。”
福生有些疑惑,可面对贺时晏的话,他还是乖乖去办了。
江婉卿的早膳是在马车上用的。
吃完后,她想到前段时间自己买的糖莲子,所以从旁边拿出一个盒子。
只不过在打开的时候,她看到里面的东西,瞳孔不由错愕。
糖莲子买的不是很多,按常理已经没有多少颗了。
可是盒子里面却装的满满当当。
不用多想,她大概都知道是谁的手笔了。
贺时晏……
柔儿看到糖莲子也有些惊讶,“娘子,这是贺贡生准备的吧?他对你可真好。”
说出这话时,柔儿隐隐约约察觉到了些什么。
“娘子,其实我觉得贺贡生似乎对你有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