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从工厂员工里用利益换一些出来。
如果是中高层关系，那就更舒服了。
像陈锋都可以从叶锦这里定期拿到一些“质变折损”的合法罐头，为了避免外国友人吃坏了拉肚子，只能伤害自己人了。
跟供销社每年要折损一批破损的布料是一回事。
“那明天你来我家拿肉。”陈锋笑着说道。“记得多问问，最好是把炒作茶叶的方法记下来，我准备先练练手。”
“茶叶烹制技术应该不会保密吧？”傻柱犹豫一下，还是问道。
陈锋还真不能肯定，不过现在各个国营茶叶厂的技术，都是群众“无偿捐赠”的，不要钱的东西，很少有工厂领导重视独门技术。
这也是八九十年代，我国中医、中药方、宣纸术等各种秘术被外泄的原因。
不是自家的东西，食肉者们哪里会不舍得拿去换日元啊！
“我跟你一起去，我带点罐头和鹿肉去，不信搞不定他们的领导。”
“记得带点好烟，最好是中华的！”傻柱对着陈锋眨眨眼。
两人对视一笑。
“嘿嘿！”
“你们笑得好奸诈！”何雨水鄙夷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