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边其实多年来从来就没有一丝一毫的看懂过这双方的真正诉求点吧?
想到这里,她不由得透出一丝苦笑,倘若顾晟也是个和他一样的男生,或许他反而也会没这么反应激烈,这么恨她的吧。
不过也难说,如果韩安瑞对她有爱情的成分,而不是纯碎的“革命友情”
总之,人生真的很难,怎么做都不对。
她约了几个人到咖啡厅里谈事,发现国内的环境情形还是和她出国前没有变化太多。
每当她结识一个新的人,只要约着坐下来交谈,那个人都会无一例外的在十分钟之后频繁起身、神秘的接听电话。然后在白芷翘起嘴角的冷笑下,静静的听完对方各种层出不穷的借口和理由,推脱掉各种可能的合作。
她有时其实也兴致盎然的、安然看着对方此起彼伏的表演。她明白,这背后多年来一直跟随着她的黑粉头子——韩安瑞,他似乎就像是一场久治不愈的癌症,伴随着她的人生。
有时候她很怀恋在美国时候的人生,或者说是遇到韩安瑞那帮人之前的人生——那些时候,所有的人对待她基本上是正常人类的模样:有的人喜欢她,有的人爱她,也有的人讨厌她,有的人恨她,每个人都有自己的样子,各式各样的,生机勃勃的。
许多年来,白芷习以为常,她见过了各种类型、形貌各异的“冬冬”和“柳菲儿”,他们可能有着不同的身份,不同的面孔,不同的角色和地位,但是表现形式都没有多少新意,他们迅速地被“韩式势力”渗透、拉拢、勾结,然后战战兢兢的选在站在白芷的对立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