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着了急了。”
“哦?这是怎么说呢?”罗盼惊讶得眼睛瞪得有点圆圆的。
朱时看他一脸惊讶,甚至似乎隐隐带着些紧张,更是得意得似乎四肢百骸都像是被疏通了一般,清了清喉咙,挺直了背,“年轻人们啊,就是有个毛病,好高骛远,眼高于顶。”
他把酒杯放在桌子上,右手两只手指捏起一个寿司,往嘴里一抛,咀嚼得一边脸颊鼓鼓的:
“这不,自从上次那一千万到”说到这里,朱时似乎意识到了自己说漏了嘴,赶紧止住话头,顿了一顿,然后喝了一口酒,转了转眼睛,接着说:“她还不是得最终向我们服软,毕竟小打小闹你们行,大的功劳和大事儿上还得看我们不是?”
“这个”罗盼皱了皱眉头,“具体的事情我也不好说,毕竟我也不太知道内情,您作为集团的老人儿,必然是功不可没的,那是一定的。来,喝酒,喝酒。”
“那是,这不,前儿她还不到郑董那儿卖乖去了呢,所以嘛,年轻人,就不要老是想着什么标新立异,老老实实的,听话照做不必什么都好?”朱时拍着罗盼的肩膀,脸上喝的红扑扑的,打着嗝儿,一副交心的样子。
“她,她去郑董那儿?去郑董那儿说什么了?”罗盼眉头微微皱起来。
“欸——年轻人不要太好奇,好奇害死猫,她自然是有情况要汇报,不要多打听,有些时候你知道越少越好,”朱时拖着尾音,“别的不说了,来——喝酒,咱哥俩不醉不归,今儿个。”
“哦哦,”罗盼止住了话头,心事重重的端起酒杯,笑道:“喝酒,喝酒。”
“你是说,舜太的党高官,叫蒋建业?”白芷突然停住了伸向餐桌前鸡腿的筷子,张大嘴吃惊的盯着吃得津津有味的宋琦。
“唔。怎么了?”看她这么大的反应,宋琦也略微有些吃惊。
“蒋建业,蒋建业”白芷有些迟疑的重复念叨着这个名字。
“这人怎么了?你干嘛这么奇怪?”宋琦不解。
“没什么,我只是想起了一个人。”白芷终于把鸡腿夹到了自己碗里,“我之前有个上司也姓蒋。”
“你该不会说是蒋思顿吧?”宋琦有些饶有兴趣的问。
“是啊,”白芷看了她一眼,不以为然的说,“他原名就叫蒋建国,后来是来了外企,才改名成蒋思顿这个比较洋气的名字,而且,也曾听说他有一个哥哥。”
“欸,”宋琦眼里突然燃起了八卦之火,“你说会不会“
“你还别说,还真有这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