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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九十七章 美人兵器(2 / 2)

许还有疑虑,但当她因基础差而一次次受罚,因“表现不佳”而被辱骂“蠢货”、“上不得台面”时,这种不断被否定带来的巨大创伤,催生出了两种东西:

一是心理上的钝感力,她必须麻木才能生存下去;二是一种急需转嫁的、无处安放的恨意。

她无法恨蒋思顿,那是她的“造物主”;她无法恨这残酷的培训,那是她“蜕变”的必经之路。

于是,所有的恨意,理所当然地、变本加厉地,全部倾泻到了那个被指定的“敌人”——白芷也就是现在的shirley身上。

更可怕的是,柳绿发展出了一套完整的心理投射机制。

当外界批评她模仿白芷衣着是“东施效颦”时,她在内心立刻重构事实:“她明明是那个短发寸头的坏女人!”

当有人指责她介入他人关系时,她内心坚信不疑:“是白芷在纠缠萧歌!她才是那个该被唾弃的第三者!我在为爱战斗!”

她将所有外界对她的负面评价,原封不动地、甚至加倍地投射到对方身上。

通过这种方式,她将自己洗刷得洁白无瑕。

——她不是掠夺者,而是圣洁的讨伐者。

然而,支撑这套庞大而扭曲的自我叙事,需要耗费海量的心理能量。

那是一种日夜不息、焚心煮骨般的消耗。这也就解释了为何她总是对世界,尤其是对白芷(shirley),抱有一种无边无际、仿佛要燃尽一切的恨意。

那恨意是她存在的燃料,是她维系这个虚假自我的堡垒的基石。一旦恨意熄灭,她将直面自己只是一个被精心操控的、空洞的玩偶这一悲惨真相。

所以,她必须恨。

也必须,让那个名为shirley的女人,成为她所有恨意的祭品。

直到,either她彻底毁灭对方,or她自己被这沉重的恨意彻底反噬。

蒋思顿很满意。

虽然萧歌因为是质量更大的恒星,可能影响起他来难度比对韩安瑞“夺舍”难度高得多了。

但是相比那个脆弱的朱炽韵,柳绿可以抵得上一个师的战斗力,正是他权力外袍上,一颗绚丽夺目的勋章。

回想起来,为韩安瑞、萧歌这类拥有巨大影响力、却又在某些方面存在情感空缺或心理弱点的“重要资产”,量身定制“解语花”——

这个工程,是从那个传说中的“世界末日”之前就开始的,只是偶然,为了排解无处发泄的被白芷“软拒绝”的怒气,意外的从朱小姐那里得知了这么一个好方法。

如果说,朱炽韵(苏寒玥)是为了满足韩安瑞对“旧影”的执念与对可控伴侣的须求;柳绿是为了用激烈的、戏剧化的方式,填补萧歌可能因白芷而产生的情感空白,并转移公众视线。

这有何不可?在他看来,这甚至是一种高效且各取所需的‘服务’。

那些女子,获得了她们原本难以企及的财富、关注和(虚假的)上升信道;他的“客户”们,获得了情绪价值、生理满足和某种隐秘的掌控感;而他蒋思顿,则收获了金钱、人脉、以及最重要的——一种立于不败之地的权力。

他知道太多秘密,拿捏着太多人的把柄与欲望。他就象一根无形的线,牵动着许多光鲜亮丽的木偶。

当别人在追逐风口、担忧技术淘汰时,他安然不动。因为他知道,只要人性不变,他的“护城河”就永远不会干涸。

他无需自己站在聚光灯下,他只需要站在执灯者的身后,便能决定光影的方向。

这就是蒋思顿的生存哲学:不做时代的弄潮儿,只做人性暗河的摆渡人。

他渡人,更渡己,驶向那由秘密与欲望构筑的、坚不可摧的权力之岸。

想到这里,他随手拨通了朱小姐的电话:

“得加快速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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