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被扔进搅拌机的玻璃,瞬间破碎、涣散!
偏逢春站在高频噪音中,虽然也脸色苍白,眉头紧锁,但她显然早有准备。她看着在地上痛苦翻滚、意识在“我”和“它”之间疯狂切换挣扎的我,眼神里充满了残酷的满足感。
“频率……果然有效……”她忍着不适,记录着我的反应,“针对性的神经干扰……能暂时压制……但不能根除……”
她不是在毁灭。
高频噪音持续着。
“我”的意识在这无法形容的痛苦中浮沉,时而清晰,时而涣散。
最后看到的,是偏逢春那张混合着痛苦、狂热、科学探究和终极绝望的脸。
她慢慢蹲下来,靠近我耳边,声音穿透那可怕的噪音,带着地狱般的温柔:
“别急……很快……你们都会安静下来的。”
“永远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