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
“这是单纯复形的基本结构。”泠响解释,声音恢复平静,“点、线、面之间的关系定义了空间的本质。”
当完成后,溯绝手臂上多了一个精致的几何图案,像神秘的纹身。
“现在你拥有了一个单纯复形。”泠响说,“它描述了一个二维流形的三角剖分。”
溯绝凝视着手臂上的图案,忽然理解了:“而文学也是这样——词语、句子、段落构成叙事流形的三角剖分。我们都在用各自的方式描绘真理的形状。”
泠响微微点头,眼神中的混乱渐渐平息。“也许真理太大,无法用一种语言完全捕捉。”
那天晚上,溯绝在日记中写道:“今天我允许她在我的皮肤上作画,如同她对自己做的那样。区别在于,我用墨水而非鲜血支付代价。或许这就是进步——不是放弃追寻,而是找到不那么具破坏性的方式。她的伤痕开始愈合,我的学习刚刚开始。”
而泠响在数学笔记的空白处,写下了第一行非公式的文字:“她的皮肤很温暖,不像纸或我的手臂。温暖可能影响计算,但或许某些计算需要温暖。”
两种追寻开始交织,如同两个同调群在更高维度上发现彼此同构。真理仍在远处,但道路不再孤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