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最重要的是,她开始用文字而非伤痕来表达痛苦。这不是治愈,而是转化。就像将一种能量转化为另一种,损失减少,意义增加。”
而在城市另一端的公寓里,泠响在键盘上敲下文字:“疼痛函数不一定发散。在某些条件下,它可以积分,转化为另一种能量形式。今天我开始相信,语言可以是那种变换算子。”
她保存文档,标题为“不可达基数:论扩展数学语言的必要性”。然后,罕见地,她没有工作到凌晨,而是给自己泡了杯茶,坐在窗前看着城市的灯光。
皮肤上的墨水图案已经开始模糊,但她没有拿起刀重新描画,而是让它们自然褪色。有时,她想,边界不需要被永久标记。有时,它们可以只是暂时的指导,像儿童学习写字时的虚线,最终会被擦除,留下自主形成的痕迹。
两种追寻继续着,在数学与文学的边界上,两个灵魂学习着彼此的语言,构建着通往真理的新道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