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都有点忘记了,你做饭很好吃。不然就在你家吃吧。”
我惊奇于她这种转变,我又想起了那个同学聚会,那晚,我喝得烂醉,晕得不知天地为何物。我忍受不了她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那种折磨我的感觉,我只能把自己全然投入到酒精里面,试图用这种方式来麻痹自己。回家之后,我哭了,我把自己给她画的画砸烂了,后面又觉得后悔,用被撕碎的纸条给她画了那种名为杜若的植物,也就是被殷瑶看到的那个。
此时,我有一种往事不堪回首的感觉。
我想问问她,她来我这萧辰知不知道,但我觉得她是一个有分寸的女人,这些事应该已经报备了。于是我也不再多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