窗拉得严严实实。
她和沉学明并肩站在窗前，两人之间只隔了半臂的距离。
这种罕见的姿态，让沉学明立刻意识到，有极度重要的事情要发生。
“学明，审计那边，有突破了。”
沉学明的心猛地一跳。
“但是，”卫敏话锋一转，语气更加凝重:“对方也嗅到味道了。他们开始了断尾求生和金蝉脱壳的准备。根据我得到的消息，市二院的刘斌，很可能这两天就要被以学术交流的名义送出国。”
沉学明眉头瞬间拧成一个疙瘩:“那我们。”
“我们现在什么都不能做!”卫敏猛地打断他，侧过头，目光牢牢锁定他的眼睛:“纪委已经正式介入，我们的任务已经完成。”
“现在开始，任何擅自的行动都只会打乱上面的整体部署，甚至会引来杀身之祸!”
“你听好，学明，”卫敏的语气变成了不容置疑的命令:“这是死命令:从今天起，你以及你身边所有接触过这件事的人进入绝对静默期。”
“正常上班，正常工作，但停止一切与调查相关的私下动作和联系。”
“一个字都不要再提。上下班的路线，每天变换，不要走固定的路。晚上尽量不要单独出门，拒绝任何你觉得不合常理的宴请和约见。”
“不管是谁!对钱强和小刘，你什么都不要透露。”
“只告诉他们八个字:近期风声紧，谨言慎行。剩下的，他们自己会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