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看见一只蟑螂时，其实已经烂透了。”
比赛结束后，所有人都要回学校报到开会，所以夏昭谢没有在丰城久待，两人就回燕京了。
秦砚冷眼看着网上的评论，夏昭谢还在浴室里哼着歌洗澡。
夏昭谢兴冲冲地出来，秦砚收起了手机，她不想让夏昭谢看到这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秦砚轻描淡写：“洗完了？我来给你吹头发。”
秦砚站在她身后，夏昭谢靠在她身上，开始看手机。
秦砚：“你们那个投票是怎么弄得？”
夏昭谢抬头：“就是观众在大奖赛主页上可以看到我们的画，然后给喜欢的画作投票。”
秦砚：“我看看。”
夏昭谢给她调出来页面，“这个比赛在圈内很权威，外面就不是很火了，而且因为投票是今年新来的制度，所以所以人一般般多。”
秦砚又说：“投票没什么门槛吗？要不要我让我员工给你投投票的，我们公司人多。”
夏昭谢笑了：“你以为并夕夕啊，不能乱七八糟的拉票。”
秦砚又说：“那万一我是你的狂热粉丝，不管你画得怎么样，就是无脑票你怎么办？你们的比赛真不严谨。”
夏昭谢轻轻仰头，在她肚子上砸了一下：“我们画作都是匿名的，你就算想当我的狂热粉丝，你能认出来再说吧。”
秦砚松了一口气，网上的波浪她可以压住，但是拦不住，她不希望这些干扰到夏昭谢。
秦砚弯着腰，语气愉悦：“来，让我看看。”
夏昭谢把手机放在她眼前。
秦砚打眼一扫，随后给其中几个作品投了票：“我就喜欢这几个。”
夏昭谢一看，果然是自己的作品，“你很厉害啊，真的都认出来了。”
“那当然了，我很有眼光的。”
夏昭谢又说：“你不要告诉别人啊。”
“不会的，我守口如瓶。”
第二天，趁着夏昭谢出门，秦砚跟裴茂联系了一下，让她不要让这些乌七八糟的消息舞到夏青和夏姥姥面前，老人年纪大，不能受刺激。
顺便查一下，这背后到底是谁在造谣生事。
裴茂查了一上午，给秦砚报上去了一个名字。
周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