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战场，干净得像是被舔过一遍。
静！
全球直播间，弹幕空屏了足足三秒。
“我……我看到了什么？”
“神灵……被风刮跑了？”
“这他妈是玄甲军？这是人形自走天基武器吧？！”
“林凡：听说你有神？我这边刚好有点缺氧，需要吹点风。”
【国运反馈：华夏高原地区生态循环系统建立，空气含氧量永久提升至平原水平！具现超大型‘生命之泉’矿脉，泉水具备微弱治愈及延寿效果！
指挥中心，伊万诺夫看着屏幕上那支仿佛刚打扫完卫生、轻松写意的玄甲军，又摸了摸怀里那张烫手的报价单，喉咙艰难地滚动了一下。
他缓缓转向面带微笑的张老，脸上挤出一个比哭还难看的笑容，声音带着一丝哽咽和认命：
“哥……亲哥……那什么……贝加尔湖的水……我们……我们再谈谈年限？六十年……行不？”
张老拍了拍他的肩膀，笑容温和而笃定：
“好说，好说。除了水，那几座矿的品位，我们还得再派人去核实一下。”
伊万诺夫：“……” 他想念西伯利亚的熊了，至少熊不会这么砍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