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这种只懂暴力的野蛮人,永远无法理解那种与神对话的创作快感!”
林野抬起手,屈指一弹。
阿里斯泰尔的艺术演讲戛然而止。
他的半边脸迅速红肿起来,嘴角渗出血丝。
阿里斯泰尔的叫声,缩回了喉咙里。
在简单粗暴的“友好”物理说服下,这位风流倜傥的艺术教授,很快便没有了之前的半分优雅。
他涕泪横流地交代了一切。
他确实在案发当晚带走了那个模特,但只是带回自己的画室“交流艺术”。
“我发誓!离开的时候,她还是活生生的!”
阿里斯泰尔歇斯底里地辩解着。
“我……我只是欣赏‘暴力美学’,但我绝不是杀人凶手!”
林野直接打断他的艺术理论。
“你离开画室的时间?”
“凌晨……凌晨两点!对,就是两点!”
“有人证明吗?”
“有!附近俱乐部的酒保!我走的时候还跟他打了招呼!”
林野掏出手机,看了一眼零刚刚发来的信息。
上面是俱乐部酒保和街区巡警的口供,印证了阿里斯泰尔的不在场证明。
看来,这家伙虽然是个到处骗炮的神棍,但确实不是凶手。
林野嫌弃地看了一眼地上还在哆嗦的阿里斯泰尔,头也不回地朝仓库外走去。
外面,那辆黑色的奔驰商务车旁,零正安静地站在雨里。
看到林野出来,她递过来一部手机。
“伊丽莎白。”
林野接过电话。
“人问完了,不是他。”
“不过放任不管,他确实有模仿犯罪的可能性。”
电话那头,没有传来伊丽莎白惯有的调侃或优雅的回应,只有一阵沉默。
“林野……”
话音未落,电话那头猛地传来一声茶杯摔碎的清脆声响。
随后,通信被切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