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哦,一个称呼而已,兄台随意即可。”
“呃,好吧,来,吃菜,这都是妙音坊的招牌菜肴,贤弟无需拘谨。”
周野闻言,微微点头:“嗯好,如此,那贤弟就不跟兄长客气了。”
话说周野这尴尬来得快,去得也快,一拿起筷子,便直接大口朵颐,完全没半点客气的意思。
见此一幕,萧澈先是一呆,而后不禁再次开怀一笑。
“哈哈…周贤弟当真是个妙人,如此豁达洒脱,就不怕为兄是坏人?或是在酒菜里下毒吗?”
这两人,一个敢说,另一个敢认,堂堂当朝亲王,一口一个为兄贤弟,毫无违和感,合着都是社牛?
“害!这话说的,如若兄台是坏人的话,那定是这世道的错。”
此话一出,萧澈不禁再次开怀一笑:“呃哈哈…能得周贤弟如此评价,实乃人生一大幸事。”
说罢,萧澈端起酒杯,道:“来,为兄敬贤弟一杯。”
周野:“好!我干了,兄长随意。”
一杯酒下肚后,两人就像相交莫逆的老友一般,推杯换盏,相谈那叫一个甚欢。
毕竟在酒桌上吹牛皮,有的是话题可聊,比如风花雪月、又或是家国情怀,怎么爽就怎么来,无需打草稿。
良久,萧澈看着周野立在身旁的天穹剑,道:“哟,贤弟随身配剑,想必也是习武之人吧?”
“哪里,不过略懂些粗浅武艺罢了,不值一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