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是……”林悦若有所悟。
“分化，或者，寻找弱点。”张译斩钉截铁，“我们不能同时与黑暗议会和机械改造者联盟开战。必须弄清楚机械改造者联盟的立场和状态。如果他们是被迫的，或许有机会争取，至少能让他们保持中立。如果他们是主动合作……那也要找到他们的软肋。”
这个思路为陷入僵局的计划打开了一扇新的窗户。与其硬闯钢铁防线，不如尝试撬动其中的关键节点。
“我同意。”星耀点头，“我会立刻加派侦察力量，优先排查其他候选点。同时，尝试动用我们与机械改造者联盟内部一些中立派系的微弱联系，探听风声。”
林悦也站了出来：“我可以尝试进行远距离心灵感应，虽然距离极远且干扰严重，但如果能捕捉到北极据点内机械改造者的意识波动，或许能感知到他们是自愿还是被控制。”
新的方向确定，庞大的联盟机器再次调整了齿轮。侦察重心部分转移，对机械改造者联盟的情报搜集和心理攻势被提上日程，优先级甚至暂时超过了能量武器的最终定型。整个基地的氛围变得更加诡谲而复杂，仿佛一场看不见硝烟的秘密战争已经提前打响。
所有人都明白，真正的较量，在计划正式开始前，就已经展开了。第十五天的倒计时，在指挥中心的大屏幕上无声跳动，每一秒都伴随着北极风雪中失联侦察队员可能付出的代价，以及隐藏在黑暗中的、更多未知的威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