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怕的味道。
欧阳叙白瘫坐在地上，有气无力地说：“我差点以为我要死了……”
莫怜捂着鼻子，声音闷闷的：“这味道也太可怕了。”
赵归涯无奈解释：“他们都是特殊体质，体香本就比常人浓郁。平时单独一个两个还好，闻不出什么，这么多人聚在一起，又有几个处在发情期，气味混合起来就……”
他话未说完，但众人都明白了那未尽之意。
这堪比毒气的味道，竟是上百种“炉鼎”体香混合发酵的产物。
楚安芷隔着面罩深吸一口气，总算缓过劲来。
她看着那群还在兴奋讨论的‘炉鼎’们，心情复杂。
这些人对自己的‘杀伤力’似乎毫无自觉。
蓝潮游到赵归涯身边，邀功似的说：“怎么样？我这‘百香阵’是不是很厉害？上次有几个修仙盟的探子想溜进来，直接被熏晕过去了！”
赵归涯无奈扶额：“下次提前打个招呼行不行？差点把自家人也送走。”
叶未央已经喷完了清心露，院子里的空气总算恢复正常。
她收起小瓶，对那群‘炉鼎’们说：“都散了吧，未来刚回来，让他休息会儿。”
“但是我这里要还多工作要汇报耶。”
一个怯生生的声音从人群后方传来。众人循声望去，只见一个抱着厚厚账本的女子正局促地站在那儿，眼镜片后的眼睛写满了不安。
赵归涯扶额：“红柳？不带这么玩的。”
被称作小账房的女子推了推眼镜，声音细若蚊吟：“未来大人，您三年未归，万鼎苑的账目堆积如山，还有烟罗阁那边转来的文件……”
她怀中的账本堆得比他头顶还高，摇摇欲坠。
赵归涯看着那堆账本，整个人都不好了：“这些……都是要处理的？”
红柳用力点头，眼镜差点滑落：“是的！另外还有二十七份合作契约待审，八十九个典当品需要鉴定，以及……”
“停停停！”赵归涯连忙打断他，“我知道了，等会儿就去处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