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穿越褶皱的光;既是熵增的产物,又是逆熵的同伴。
在柯伊伯带,苏醒的宇航员们发现自己能看见彼此的记忆;在星尘族的母舰里,集体意识第一次品尝到“思念”的滋味;在膜文明的维度间隙,几何方程开始自发产生无法预测的美感。而在旧地球的某个图书馆里,一本泛黄的《熵增原理》突然自动翻开,在空白的扉页上,一行由星光组成的字迹缓缓浮现:
“存在不是熵增的终点,而是熵与负熵共舞的永恒瞬间。”
沈溯知道,这不是结束。当共生体的旋律传遍宇宙,更多的存在模式将从熵增与熵减的裂缝中涌出,就像最初的星尘从类星体喷流中诞生,就像第一缕意识从混沌中睁开眼睛。而他,以及所有与他共生的存在,都将是这场宇宙舞会中永不消逝的音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