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亚于镐把子,甚至可以说是超越了镐把子,砸身上那感觉别提多酸爽了。
多说也就半分钟左右吧,我就己经有点跪都跪不住了,上半身就跟被打了麻药一样,稍微活动一下,都抽筋的疼。
闫封站在我面前喘着粗气,厉声训斥道:“给我跪首了,别踏马给我装熊。”
我咬紧牙关,撑着地面再次跪到了闫封的面前,眼圈泛红的喊道:“这事是我做的不对,该打,来吧,今天可封哥你痛快,我一下都不带躲的。”
实话实说,我确实有点斗气了,因为在我的想法中是,你看我也不是不知道错,差不多意思意思教训我一下得了呗,还真至于往死整呀!
其实这个时候我的想法就跟孩子对家长是一样的,总觉得自己可以仗着有血缘关系,为所欲为,认为自己不管犯了多大的错,家长都会包容自己。
是的,我己经习惯了闫封的“宠爱”,觉得他为我做的一切,都是应该的,而从来没有检讨过自己的行为是不是给人家惹了大麻烦。
往好听了说是任性,往不好听了说,那就是吃两天饱饭,有点不知道天高地厚了。
闫封眼珠子一愣,咬着牙:“好好好,还这么有脾气是吧,行,我踏马今天非打服你不可。”
说罢,闫封再次开抡,打的我是眼冒金星呀,眼睛都睁不开。
“别打了封哥,你要想出气,打我吧!”
“关翔的眼睛是我打瞎的,事我一个人扛,你别打小野了。”
说话间,小北扑到了我的身前,而简杰则抬手抓住了闫封的高尔夫球杆,怒目而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