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那买卖不黄摊子才怪呢!
但老陆就是老陆,不是一般的有脾气,有性格。
不赚钱是吧?行,我踏马月月赔钱也认了,我就跟你刚到底,反正只要我兜里还有钱,那我就绝对不关门。
“真的,小野,你出去问问,踏马的,山河这帮人现在在冰城是啥状态,但我跟你说,还就我老陆不鸟他们,草拟吗我就不给他面子能几把咋的,他牛币就找人给我也干死。”
“只要干不死我,我就跟他杠到底,不就是钱嘛,老子有的是。”
老陆喝的有点性情了,手舞足蹈的比画这,对这山河一脉的人破口大骂,啥难听说啥。
我看了看手表,心里问出了一个很是忐忑的问题:“陆总,她还好吗?”
提起晴晴,老陆愣了一下后,闷头又喝了一杯纯度的洋酒,随即长呼一口气,往沙发上一靠。
“你走的时候不是也给晴晴留了一部分钱嘛,她拿这笔钱买了一部分股份,开始都挺好,收益也可观,但后来山河他们总捣乱,这店里的生意你也看见了,后来我就给她退股了。”
“拿了钱后,她什么都干过,开服装店,美甲店,但也没折腾起来,现在在蚬南开了个民谣小酒馆,我有时间也会过去溜达一圈。”
我单手托着下巴呆愣的点了点头:“挺好的,她她没在找一个呀?”
老陆毫不犹豫的摇了摇头:“没有,倒是有人追她,但我看没几天就都消停了,小野呀,感情的事我说不好,但晴晴这女人,值得你花点心思。”
“等我忙完棉织厂的事情再说吧!”我一句带过,并没有过多的纠结,西年亡命天涯的经历,早就把我的神经锻炼的像钢铁一样了,感情方面不是没触动,而是太微弱了微弱到我不刻意去想,根本无从发觉。
话音落后,我看了看手表,转了一下眼睛再次开口说道:“阿闯,你陪陆总坐会,我去个厕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