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嗓门一辈子的老杨,最后的话,是轻语!
温柔,不粗俗,连脏字都没有,但是却好像具备雷霆万钧之力,击碎了蜈蚣这个双手沾满血之人的内心。
是的,蜈蚣有些崩溃了,他想不通,一个年迈的老人怎么会具备这样的力量,在生死边缘,竟然还能以绝对强势的姿态说教自己这个来取他性命的职业杀。
这难道不讽刺吗?
或者说这难道不值得人深思吗?
与此同时,二十一世纪包厢内。
那真是群魔乱舞呀,来的都是生意人,跑江湖的,或者某位在职大佬的手套,想着跟廖市长搭上关系。
总之,全他妈是有目的性的,举杯一个比一个勤,喝的我真是头皮发麻。
后来要不是阿孝和小东北来救场,估计我又得断片。
“不行了,歇一口,按照这个喝法,我绝对活不过明天。”我松开衣领,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没等有人靠前呢,就连连摆手回绝。
是的,我踏马也不管谁的面子不面子了,命重要呀,这么喝下去,真容易进小盒。
“野哥,这杯酒你真得喝,有好处的。”
我点燃一根香烟,耷拉着眼睛看向郑金昊反问道:“咋的呢,这哥们晚上能让我粗溜一下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