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坑了我顾野,算你有脑瓜,但转头让我抓到了,那你就只能是自认倒霉了。”
“这么小岁数,染上这玩意,不是啥好事,今天我踏马也发发善心,帮你一次。”
“都说戒赌难,我看这事不咋难,来,我给你上一课。”
话音落,阿孝和杜小锋心领神会,一人抓起小勇一只胳膊按在了牌九桌上。
“刀没用,去院子里给我把劈柴的斧子拿来。”
不一会,小东北颠颠的递给我一把一米多长农村劈柴的大斧子。
我双手紧握,在手里掂量了一下,用来剁手刚刚好。
“野哥,野哥我错了,我把钱都给你,饶了我吧,求求你了”
“晚了!”
说罢,我高高举起大斧子,眼睛一瞪,哞足了力气狠狠落下。
只听砰的一声,小勇的整个手掌瞬间与胳膊分离,人也当场就昏死了过去。
这一幕,其余人表情都相对淡然很多,因为我们在曼谷这样的情况见过太多了。
但郑金昊很不适应,扭头首接就吐了,哇哇的。
“野哥留一只手吧!”
我没理会郑金昊的劝阻,而是继续高举起斧子回应道:“人不狠站不稳,我这是在告诉那些想背后捅咕我的人,要么就一下给我弄死,要么就得时刻准备好这个姿势面对我。”
“曹尼玛,喊疼不磕碜,给爷跪下!”
又是势大力沉的一斧子,小勇的另外一只手,也被我硬生生的给剁了下来。
鲜血散满整个牌九桌,与红色的钞票,黑色的牌九混到了一起。
而小勇则在剧痛之下再次醒来,发疯似的乱叫,挣扎着,眼泪鼻涕弄的要多埋汰就有多埋汰。
我像是一个旁观者一样,坐在椅子上慢悠悠的抽着烟,注视着他,也注视着粱阿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