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找你详聊。”
说罢,我又扭头看向仁哥:“你呢,我亲爱的仁哥,五百行不?”
“草,我觉得太少了,加个零吧!”
我顿时挑起眉头:“你个老通缉犯还想欺负我,信不信我点你?”
“草,我还真想试试,那个衙门能判的了我。”
“不扯淡,正经点,五百行不行?我这好久没回国了,也不知道都啥价格呀!”
仁哥喝着啤酒点了点头,有些不耐烦的回道:“有个意思就行呗,要是为了钱,我能三天横跨两千多公里干东北来?不唠这些事了,来来来,喝酒。”
我呲牙一笑,也没反驳,坐在小马扎上,端着大绿棒子就猛干了起来。
全场的人情绪都很高昂,但有西位青年却有些坐立不安,小眼睛飘忽的,看看这,看看那,有了话题想聊几句,可又不知道如何开口好。
谁呢?
那就是菜刀小分队的,古时迁,赵振皓,梁峻玮,大岩西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