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当然这可能也因人而异,但大部分人本身就是群居动物,真要他一句话不说那才是违反天性。如果真不想主动出击的话,等著别人找上门也不失为良策。”
他瞥了一眼晏月的惊世容颜。
“不过你的情况可能特殊点。”
“特殊?”
“你这张脸有点太超标了。”陆哂沿着脚下黄色的车位线摇来晃去,“一般人恐怕不太敢和你搭话,而会主动找上你的不是大心脏就是有点其他想法的,又或者是两者兼有的——所以人丑也有人丑的好处。”
可能是这样吧,晏月想。从小到大会主动和她搭话的人确实不多,其中又有很大一部分初次开口就是递过来一封情书。
“所以你属于哪种?”她鬼使神差地问了一句。
“我必须严正声明:是你先找我搭话的。”陆哂严肃纠错。
“不过别急——其实你这张脸也有优势。”
他说了句显而易见的废话,但更神的是那个唯一的听众甚至还听得挺认真。
“我有什么优势?”晏月虚心求教。
“你的优势就在于长得够有容错,只要主动开口,估计没人会拒绝和你聊点有的没的。”陆哂卷起手里的环保袋左劈右砍,像是旧时代的马穆鲁克在战马上挥舞著一把镀金的弯刀,“貌美如花就是你最锋利的剑啊少女!”
两人一路插科打诨,不知不觉间就已经到了小区门口。一个身穿保安制服的大爷正躺在保安亭门口的椅子上,有一阵没一阵的和边上一个老太太聊著天。
晏月觉得那老太太相当眼熟,好像正是昨天下午来店里的那位。而还没等她确认这一点,陆哂已经挥起了手。
“哟!老周!王老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