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其次是沈怀玉,别看他叫酒一叫叫一箱,大有要和人踩箱子喝的意思,但实际就是个银样镴箭头,三四瓶下去已经有点要上脸的意思。
而陆哂属于是酒桌上那种不算太能喝但颇有心机的坏种。看似他和你对着瓶子吹,但实际上你这边三瓶下去他第一瓶还剩一小半,所以这会儿还脸色如常,潇洒自如。
至于郭平安郭哥?
只能说别人聊天的时候他在喝酒,别人吵架的时候他在喝酒,别人趴桌子底下了他还在喝酒。这一大箱子酒有一大半都进了他的肚子,而郭哥除了多跑了几趟厕所,身上甚至连酒气都闻不到。
这大概就是齐鲁男人把啤的当水喝的底力。
陆哂看了眼时间,八点半。
“那我差不多先回去?”他起身推开椅子。
“这么早?”沈怀玉惊讶。
以往他们聚会陆哂不说是最后一个,但基本也都是倒数一两个走的,毕竟这人本身就闲,住的也近。
“回一趟店里。”陆哂摆手。
见他出门,沈怀玉转向老神在在的郭平安:“郭哥,我和你说,这小子指定藏了事儿。”
“说不定是好事呢?”郭平安笑了笑。他收拾了下东西,也跟着站了起来,“我也差不多——家里那个应该也要回来了。”
“啊?哦”
沈怀玉呆愣愣地看着包厢门再次打开又合上。眨眼间四个人的包厢就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哦,不对,还有桌子底下那头已经睡死过去的猪。
沈怀玉看看猪,再看看自己。
“不是,我怎么给这东西搬回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