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因为男人武功了得,加之很会来事,所以颇得郭开信任。
“铸剑师?”
“其水平如何?所铸之剑,可比得上李牧手中那柄镇岳?”
郭开斜倚玉榻,肥胖身躯裹在玄色鲛绡袍中,象一团凝固的墨渍,胡姬用象牙梳篦过他稀疏的发,油脂在鬓角凝结成珠,他看着匍匐在身前的门客,如此询问道。
“我所用的那柄利刃,就是出自其手中。”
“其人虽然年轻,但其铸剑水平,绝对名列天下前茅。”
中年男人沉声回应道。
“哦?”闻得此言,郭开当即生出了兴趣,随后,他让人将门客的剑取来,予他一观,只见锋芒毕露,虽然不清楚和李牧的镇岳剑相较如何,但作为一个贪得无厌的人,郭开当然是识得珍宝的,知道眼前之剑,很是不错。
随即,他的眉头又皱起,“只是,太子生辰将近,现在铸剑,来得及吗?”
中年男人道:“我建议让其试试,就算真的来不及,亦是可以得到一名名工巧匠为君上所用,帮助君上铸剑。”
郭开一想,确实是这么个道理。
“既如此,那就让他试试好了。”郭开摆了摆手。
中年男人又问道:“那人目前正在我那里休息,君上需要见一见他吗?”
“见他就免了,你既然如此推崇他,这些事,就交给你来做好了。”
听到这话,中年男人当即神情激动无比,“谢君上看重,属下定当肝脑涂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