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颊煞白。
他捂着隐隐抽痛的胸膛，额上冷汗涔涔：“怎么可能会输呢……以曹强归元境的实力加上我掌握的魔典秘法，还有那个人帮我准备的人魈，不该败啊……”
叶炎的视野渐渐模糊，脑海里只剩下一片漆黑。
他抬起苍白的嘴唇，喃喃道：“我的计划完美无缺，怎么会败呢……”
“李长聚，你别得意，就算曹强死了，他死前释放出的毒液只有破厄丹可以解，破厄丹就算是慕容呆呆都炼制不出来，你死定了！！”
叶炎奄奄一息，“呵…呵呵……”
叶炎的指尖深深掐进掌心，鲜血顺着指缝滴落在青石板上，“你以为这就结束了？
他颤巍巍地从怀中掏出一枚漆黑的骨哨，哨身上缠绕着猩红的血丝。
当他吹响时，骨哨发出的不是声响，而是喷涌而出的黑色雾气。
那些雾气在空中凝结成无数细小的黑虫，振翅声如同千万人在低语。
叶炎仰头望着这场浩劫，笑得癫狂至极：“我早说过，李长聚会比我先死！”
他再次喷出一口淤血，眼皮沉重到难以支撑，尖细的声音像是厉鬼咆哮：“尘老，救我……”
尘老：“小不忍则乱大谋！”
尘老：“你看你，又急……”
“都说了，小不忍则乱大谋！”
叶炎：“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