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态上。
李长聚的脚步顿了顿，眼神闪烁不定，喉咙微微滚动，像是被什么东西卡住了。
糟糕！
不会被这个女人看出什么来吧？
他的手不自觉地攥紧了衣袖，指尖微微发白。
“我……我真的在闭关，红鸢，你别多想。”
萧红鸢的目光锐利如刀，仿佛要看穿他的伪装。
她轻轻迈了一步，靠近了他，呼吸几乎喷在他的耳畔，“闭关？那你的脸色怎么这么差？连站都站不稳了？”
李长聚的后背已经贴在了墙壁上，退无可退。
他的心跳加速，额角的汗水悄然滑落，滴在衣领上，留下一个小小的湿痕。
他强撑着笑了笑，声音却有些发虚，“可能是修炼太过了，有点累。”
萧红鸢的眸子微微眯起，手指轻轻抬起，拨弄着他胸前的衣襟，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肌肤，带着一丝挑逗的意味。
她吐气如兰，柔声道：“是吗？正好，要不去本宫的栖凰殿，一起放松放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