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玄辰看着她笑了。笑得比哭还难看。
“你知道吗？我其实，很羡慕你。”
“羡慕我？”
“是啊。”
楚玄辰点了点头。
“羡慕你可以活得那么真实。那么肆意，想笑就笑、想哭就哭，想杀人就……杀人。”
“而我呢？”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无尽的悲凉。
“我从我母妃去世的那一天起。”
“就再也没有，为自己活过一天了，我活着的唯一目的就是……”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嗜血的寒芒！
“复仇！”
“为我那惨死宫中的母妃！”
“复仇！”
顾云峥沉默了。她静静地看着他。仿佛从他的身上看到了自己的影子。
酒后吐真言。
楚玄辰借着酒劲向顾云-峥吐露了自己这些年在宫中如履薄冰的辛酸和对母妃的思念。
他说他其实早就已经猜到了顾云峥的女儿身。
从她第一次在凉亭里拿出那支凤羽钗的时候他就知道了。
“你怎么知道的？”
“很简单。”
楚玄辰，笑了。
“因为那支钗子除了我和我母妃之外”
他的眼中闪过一丝锐利的精光！
“就只有一个人碰过。”
“谁？”
“一个比我母妃，还要美上三分的女人，也是我这辈子唯一佩服过的女人。”
“她，就是……”他的嘴角缓缓勾起一抹温柔的弧度。
“你娘。”
“什么?”
顾云峥闻言，心中一震。
她看着眼前这个醉眼朦胧却又无比真诚的男人心中，第一次升起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异样情绪。就在这时楚玄辰忽然抓住了她的手喃喃自语道：“别怕……以后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