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残留的火星,很快就将银纸钱给点燃了。
“只是妾身把银纸钱烧给的人,应该算是妾身的亲人吧,没有人比我更知她,也没有人比她更知我。”
翎雀目光幽幽,仿佛看向了极其遥远的地方。
院门合拢,李砚离开。
他总感觉翎雀最后说的话另有它意,但却又不知道到底指什么。
神思飘忽中,前方有三五人走来,巷子不大,李砚和对方撞了个满怀。
“抱歉。”李砚回过神,下意识道。
他倒没什么事,对方却是重重摔了一跤。
对面本想开口大骂,但抬头就看见李砚腰间悬着的寒泉刀,顿时什么话都憋回了嘴里。
“走路小心点。”对面起身,嘴里嘟囔着继续前进。
李砚也没有在意,既然能站起来行走,证明也没摔的有多重。
但走出两三步后他忽然停住脚步。
身后走远那几人的声音依稀传入耳中。
“蹲了这么久,总算从闻香楼那老婆子嘴里偷听到翎雀的住处了,那老婆子嘴也是真紧,快一年了,给多少钱死活不说。”
“嘿嘿,今晚就祝少爷心想事成!这里偏僻,翎雀姑娘住在这里,真就是叫天不灵,叫地也不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