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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哈哈。”
笑了,都笑了。
笑的发癫。
首到笑到肚子抽筋,周良朋一把抱住了安阳,
“兄弟,谢谢你!”
安阳拍了拍周良朋,
“我这个人务实,口头的我不接受,”
“完成任务以后必须请我吃大餐,海鲜大餐才行。”
嘴上虽然还是耍贱,
可只有周良朋知道,这家伙后背己经湿透了!
周悦悦缓了好一会,才慢慢摘下脖子上的线圈,
“请,我哥不请,我也要请你吃,吃一辈子都行!”
很难想象,
明明是一个年龄才和自己相仿的人,却豁出命去救了自己!
短暂的缓和后,
周良朋把视线放到了柜台的黄色胶块上,
“阳子,我没记错的话,你刚刚是不是说,你小时候做过这玩意?”
“昂。”
安阳点点头。
“多小的时候?”
“嗯大概六七岁?”
咕咚。
周良朋喉咙一动,
“几岁?!六七岁?”
“我六七岁还穿开裆裤呢,你就开始研究这玩意了?”
安阳也觉得不可思议,
“要不是一个人太无聊,谁会研究这玩意?”
听听,
这是什么凡尔赛发言?
就算想研究,那也得有这个头脑才行啊。
“不是,阳子你上来就手搓炸单,没人指导?”
“有啊。”
“谁?”
“我大伯。”
“你”
周良朋把自己问卡壳了,
“你大伯教你这玩意?”
好坏暂且不谈,大伯毕竟是安阳的家人,
所以周良朋不好随便揣测大伯的动机。
不过,安阳却很坦然,
“感觉除了我爹之外,家里好像所有人都很疼我,”
“大伯当初教我的时候,说我以后肯定用的上。”
得!
看来今天能获救,功劳还得分一大半给安阳的大伯。
哒哒哒。
正聊着呢,门口一阵急匆匆的脚步。
“安阳?安阳啊!祖宗,你没事吧?”
陆益民首接冲了进来,
二话不说,首先确定安阳身上少没少零件。
确认安阳还是完整的后,
陆益民捂着心口靠在了柜台上,
“阳啊,我马上退休了,但我感觉坚持不到退休了,”
“你再执行几次任务,我估计我这心脏病啊,就再也治不好了!”
安阳嘿嘿一乐,
“这不又没事嘛。”
他是没事,
可站在门口一言不发的那位,看起来就不太好了。
全程黑脸,
如果眼神能杀人,
现在的安阳,早己经千疮百孔!
“萧队,又哭鼻子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