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犯天威的疯子连同自己一起沉江的时候那个清冷的声音再一次响了起来。
“知道了,封锁会所在我到之前不准放任何人离开,另外告诉他让他洗干净脖子等我。”
嘟。
电话被挂断了那个经理拿着手机呆呆地站在原地后背早已被冷汗彻底浸透。
他看向江恒的眼神已经从之前的震惊彻底变成了畏惧。
一种面对未知而又恐怖的存在的最原始的畏懼。
他不敢再有丝毫的怠慢立刻对着身后的保安队长下达了命令。
“关门落闸!”
“从现在开始一只苍蝇也不许飞出去!”包厢里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所有人都像被判了死刑的囚犯瑟瑟发抖地蜷缩在角落里等待着那最终的审判。
江恒拉过一张由纯金打造的椅子大马金刀地坐了下来,他拿起桌上那瓶还未开封的黑桃a,用那把还沾着血的开山刀干净利落地削掉了瓶塞然后就那么对着瓶口喝了一口。
辛辣的酒液混杂着淡淡的血腥味顺着他的喉咙滑入腹中。
像一团燃烧的火焰。
让他那颗因为失血过多,而变得有些冰冷的身体重新有了一丝温度。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高跟鞋踩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的清脆而又急促的“嗒嗒”声由远及近。
那声音像战鼓像丧钟。
每一下都精准地敲击在在场所有人的心上。